所以,她确实应该心疼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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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又凝顿了下,说:“殷时律,沉哥是我最亲的人。”
这便是她的解释。
她觉得,她跟叶飞沉当了这么多年兄妹,殷时律应该不会误会什么。
但她还是鬼使神差的解释了一遍。
解释完,突然就有些后悔,好像她很在意殷时律的感受一样。
殷时律:“嗯。”
余晖渐渐消失,地平线一片安然,显得他那双眼睛更加漆黑静默。
没人知道他在想什么。
钟又凝想起来钟文生告诉她的,说道:“我叔叔他最近很忙没有时间和你见面。”
殷时律:“嗯。”
钟又凝:“沈佳舒的妈妈摔伤住院了,这段时间都无法去上班了,我替她跟你请个假。”
殷时律依旧没反应,平静的点头:“嗯。”
钟又凝看他一副“十拳都打不出一个响”的气人样子,拉着叶飞沉就走。
瞧他那副爱搭不理的样子,好像她求着他说话似的!
爱说不说!
叶飞沉却低低笑了声,跟她说:“你真是嫁了个闷葫芦。”
“不过,闷葫芦早晚都会炸的。”
钟又凝有小性子,当下没听懂其中含义:“他炸死了才好!”
死了,她还能继承亿万财产,岂不美哉?
殷时律看着视野里那抹俏丽身影,异常平静的眼底掀起一丝浪潮。
“殷太太,你要去哪?”
钟又凝:“医院。”
她不放心叶飞沉的伤势,得再检查一遍。
顺便去看看沈佳舒妈妈。
没走出几步,钟又凝就被一股力量牵引了过去。
随即,她稳稳落入了一个怀抱,鼻腔内带入一股熟悉的干净清爽味道。
一瞬间,钟又凝仿佛又回到了高中,被他抱去医务室的那一刻。
钟又凝微微怔愣。
殷时律说:“想去哪里我送你们。”
回忆让她那颗心脏跳的剧烈,钟又凝避着他目光,挣着从他怀里出来。
“才不要你送…”
殷时律低眸,深深的凝她:“怎么,殷太太是嫌弃又丑又穷又矮又挫的傻子送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