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又凝听的莫名其妙,余光瞥见床头摆着的花束。
很大,很香,很像上坟。
钟又凝本来就难受,直接就火了:“殷时律!你咒我死呢?”
好多天不见,见了就给她上坟,几个意思?
殷时律别过眼,将眼底残存着的情绪消逝。
再抬眼,他冷漠的道:“钟又凝,你挺会演戏,都演到医院来了。”
都给他骗到了。
她要是再不醒,一会他就要通知殡葬公司了。
钟又凝听的一头雾水:“什么演戏,你在说什么?”
这男人真是奇怪,莫名其妙的盯着她睡觉,还给她上坟,现在还数落她。
脑残。
她抬起满是淤青发紫的手和腿:“你见过这么演的?”
殷时律没说话,几步走到床边,居高临下的盯着她。
眼神冷漠,身上散发着一股气不顺的幽怨。
钟又凝:“干什么?别碍我的眼,滚!”
不声不响的带着白瑶出差,又跟鬼似的回来,耍她玩呢。
她不是不如白瑶么,那就离婚呗。
钟又凝正以为殷时律要损她时,倏然被他搂住了腰,整个上半身都融进他的胸膛里。
钟又凝在他怀里呜咽挣扎着:“你干嘛呀?放开我!”
殷时律沉声命令:“不准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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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又凝向来跟他作对,他越不让她就越动。
怀里的女人极不安分,殷时律无动于衷,双臂将她死死箍住。
挣扎无果,钟又凝索性摆烂让他抱。
她丝毫不知,这段时间内殷时律心路历程是怎样的。
当然,殷时律也不想告诉她,他向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