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又凝:“你也是。”
段承修看向殷时律,眼里的笑意减少:“过几日的秀,殷总记得要来。”
殷时律面无表情:“段先生的大名,我不敢不去。”
段承修又客套几句,便转身走了。
段承修一走,殷时律直接转身上了台阶,直奔酒店门口。
他脸色阴沉,一身的冷气,将钟又凝落在身后很远的距离。
曲晨跟在身后,忙道:“殷总,太太还在后面呢。”
殷时律声音寒冷:“她自己有腿。”
他还以为她离家出走不回来了,结果飞米兰和段承修在一起有说有笑的。
胸膛里有一团火燃烧着,正不可理喻的汹涌而出。
她竟然还挺护着那个姓段的。
上次也是,护着叶飞沉。
殷时律直接气的笑出一声。
本就清冷的脸此刻失去几分血色,看上去更加的冷。
可能连殷时律本人也没想到,他能因为这么小的事气成这样。
曲晨小声道:“殷总,有句话我不知当讲不当讲。”
殷时律:“不当讲。”
曲晨:“……”
但,他还是壮着胆子道:“殷总,太太和段先生应该只是单纯的师兄妹关系。”
殷时律冷笑出一声:“你觉得我会信?”
这下,曲晨没话说了。
但他迟疑又无语的眼神,说明了一切。
曲晨是真想说,您上次不还是信誓旦旦的说您信吗。
这回怎么又不信了。
曲晨无奈之下,跟着殷时律上了电梯。
轿厢的门即将合上之际,殷时律突然注意到了什么,手掌挡在两扇门中间,被夹了一下。
门再次缓缓打开,殷时律走出电梯,将刚走到门口的钟又凝打横抱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