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又凝本能的就想还嘴,看见殷时律红红的眼睛,直接就叹气投降:“我不是那个意思。”
殷时律:“你就是那个意思。”
钟又凝笑容消失:“殷时律,你再这样我要揍你了。”
殷时律低下头沉默的靠坐在沙发里,一副生闷气不想搭理她的委屈样子。
钟又凝无可奈何。
“你又怎么了?”
殷时律不说话。
钟又凝点头:“殷时律,你因为什么又生气又闷闷不乐了,就不能跟我说说嘛?”
殷时律又不说话,但眼睛越来越红:“钟又凝,我连爷爷都没有了,你还要这么欺负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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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又凝非常不解:“不是,我欺负你什么了?”
她还想说他欺负她呢。
钟又凝耐着性子道:“殷时律,你哪里受委屈,发生了什么直接跟我说可以吗?”
“有话直说!”
殷时律颤抖着音道:“你把别的男人的睡衣给我穿,你什么意思?”
此刻,殷时律那副很生气控诉的样子,还红着眼睛,真的很像个小孩。
钟又凝却看傻子一样的眼神看他:“殷时律,你是瞎了吗?”
“你自己的睡衣认不出来啊。”
殷时律:“?”
钟又凝说:“我自己一个人住,但又不想让人知道我是独居有危险,所以从关云洲搬走时偷偷拿了你的睡衣每天挂在阳台上。”
“还有一双鞋,放在门口,你进来没注意到。”
殷时律:“……”
突然有些尴尬。
钟又凝蹙眉:“殷时律,你该不会以为我和别的男人同居了吧?这是别人的?”
被猜中心思的殷时律:“……”
他平静的起身:“我上个洗手间。”
“不准去!”
钟又凝一个起身,把殷时律给压倒在了沙发上。
她按着他的上半身,冷冷的道:“好你个殷时律,居然敢这么想我,我是那种人吗?”
“你看我怎么治你!”
说着,钟又凝就很用力的抓着殷时律身上的痒痒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