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时律,你千万别做傻事!”钟又凝有些怕了。
看来,殷丛山的离开对殷时律的打击真的不小。
殷时律只是很淡很淡的说:“我不会做傻事的,你放开我,我要走了。”
钟又凝死死的攥着他的手:“我不。”
“你现在就跟我回去。”
殷时律正要拒绝,就看见钟又凝无比冰冷且恐惧的眸子。
她眼圈也渐渐泛着红,还有些微微的红肿,是在殷丛山死后哭的厉害造成的。
殷时律叹了口气,无奈答应:“好吧。”
钟又凝给殷时律热好了热水澡,就让他去洗,也提前贴心的准备了浴巾。
钟又凝第一次觉得自己像个变态。
殷时律洗澡不出来的这段时间,她一直都在门外守着。
生怕他自己找死。
殷时律的精神状态真的不稳定。
殷时律从浴室里出来后,一道白影就被扔到了他的脑袋上。
顿时,一股淡淡的香味飘来,眼前也被笼罩上,视线模糊。
殷时律平静的扯下来,发现是件男士睡衣。
殷时律蹙眉,觉得眼熟,但心里莫名一股怒火:“哪来的?”
她自己一个人住,家里还有男人的衣服。
难不成她已经和叶飞沉同居了?
但他洗澡的时候并没有发现有男人生活过的影子。
难道……叶飞沉并没有和她同居,而是偶尔来住?
一想到这,殷时律的面色就十分阴沉。
一边是殷丛山过世,一边是前妻已经心有所属,殷时律想立刻死。
钟又凝也从旁边浴室洗好了澡,白色的吊带裙子衬得她甜美可人。
钟又凝擦了擦头发,反问道:“你说哪来的?”
殷时律全当钟又凝这句话是承认了。
他没再说话,沉默的坐在了沙发上,任凭湿漉漉的短发上水珠滚落。
钟又凝走过来把毛巾扔到他头上,手法娴熟的包住,然后把男士睡衣扔给他:“怎么不穿啊?”
殷时律本来都在调整情绪了,看到钟又凝给自己包头发擦头发的动作如此娴熟,一股火又莫名其妙的上来了。
“不想穿。”他撒气的说。
钟又凝无语了:“不穿拉倒,冻死你。”
殷时律抬眼瞪她:“你还想让我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