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时律松开她的唇,却没放开她整个人。
他单手抵在轿厢壁,以这种姿势全然将钟又凝给包裹了起来。
“钟又凝,你怎么这么会耍我?”
殷时律是真的很生气,眼睛都红了。
他脸色非常冷,每个字都是从牙齿里挤出来。
“你利用温柔,企图逃过我,你可真行啊。”
她什么都知道。
她非常清楚,殷时律对她突如其来的温柔是控制不住的。
钟又凝捂着发疼的嘴唇,气的踹他:“你属狗的啊!殷时律!”
殷时律扯唇:“你就没咬我?我属狗,你也属狗,挺般配。”
钟又凝难以置信的看着他:“殷时律,你是换了个芯子吗?”
这可真不像是他能说出来的话。
殷时律:“没换,怎么,你想要我换是吗?”
钟又凝:“我管你换不换的!跟我又没关系,滚!”
殷时律眯起双眸:“你叫我滚是吗。”
钟又凝:“对!”
她也不装了:“给我滚!”
电梯门正巧打开,殷时律直接拉着钟又凝强硬的进了房间。
然后将门上锁,且反锁。
殷时律走到冰箱前,将门打开,将里面的酒全都拿出来放到桌子上。
然后起开一瓶,直接对嘴就往里灌。
钟又凝疑惑:“你干什么?”
“自杀也得换个方法吧,就你现在这样的死了也是个酒鬼。”
殷时律一口气将一瓶喝光,重重摔在桌上,眼神恶狠狠的看她。
“你不是非要知道答案么,我告诉你。”
“我很快就告诉你。”
殷时律说完,又起开一瓶,一饮而尽。
钟又凝就在旁边看着,殷时律此时此刻的行为简直跟疯子一模一样。
甚至,她都不知道她是哪里惹到他了,能让殷时律反应这么大。
钟又凝抱肩,冷笑看戏:“哦,殷总这是打算喝醉之后说真话是吧。”
“你喝吧,反正我也不想听,我睡觉了。”
钟又凝完转身就躺在了床上闭眼,睡觉。
既然不让她出去,那就睡觉。
他喝他的,喝死拉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