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初,钟又凝真的以为殷时律只是说说,可能喝一点就完事了。
但是没想到,殷时律竟然在短短时间内将冰箱里一半的酒都给喝光了。
虽然那些酒价钱很贵,但是后劲很大。
也是说,喝完不会有什么反应,等到后面会醉的一塌糊涂。
钟又凝闭眼。
算了,死了挺好。
几分钟后,钟又凝听到了男人呕吐的声音。
然后漱口,回来继续喝。
殷时律因为常年混迹在各种宴会上,各种应酬,以至于酒量还不错。
想要把他喝醉,确实是个难事。
钟又凝真的躺不住了,起身走出去,就看到疯子一样的殷时律。
“别喝了。”钟又凝将他手里的酒拿走。
殷时律不让。
他清冷的脸颊苍白的不像话。
很明显,殷时律就是那种喝的酒越多脸就越白的人。
钟又凝见状,一股脾气也上来了。
她猛地从他手里抢过来,直接就往地上摔,“别他妈喝了!能不能听懂人话!”
殷时律扯唇,笑了两声:“说什么脏话。”
钟又凝:“看你跟疯子一样,我就说怎么了?我还要拿脏话骂你呢!”
殷时律又笑。
是一种酒精上头后有些妖冶的笑声。
钟又凝直接一巴掌扇过去:“再笑我他妈让你毁容信不信!”
“你看看你现在还是个人吗殷时律?给自己搞成这个样子?”
“我说什么了?至于吗?你就这样喝醉作践自己?”
殷时律被她打的偏过头,又很快转回来,继续笑:“爽。”
钟又凝又一巴掌抽过去。
殷时律笑的更大声了:“真爽。”
钟又凝气的踹他:“你真是疯了!”
殷时律笑容收回,“是啊,我真是疯了。”
他瞬间平静了下来,“我疯了。”
他平静到有些恐怖,去看钟又凝:“我竟然想用喝醉麻痹自己,这样我就能承认自己内心的很多东西,我不疯谁疯?”
“呵……”殷时律面无表情的笑了一声:“真可笑,我居然做不到清醒着承认。”
“我竟然……”
殷时律猛地把酒摔在地上,“我殷时律居然做不到清醒时面对自己的内心,我他妈真失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