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是担心贺舟跟他家里人住在一起,他妈含沙射影的说些不中听的话刺激贺舟。
他的确是很想要自己的孩子,可人家清清白白的一个大姑娘,远嫁给自己,自己再怎么也不能因为别人怀不上孩子就离婚呀。
何况他深爱这个女人。
贺妈妈在桌子下面踢了一脚贺爸爸,给他递了一个眼神。
贺爸爸秒懂,他站起身来走到长椅边上,伸手拍了拍柏宗德的肩膀。
“宗德,跟我去书房聊两句吧。
让你妈跟贺舟好好谈谈……”
柏宗德轻手轻脚的将贺舟放下,安慰道:“舟舟,不要胡思乱想,我跟爸去趟书房,一会儿就回来。”
贺舟说不出话,只有点头。
柏宗德走了,左子萱带着徐清风和宁溶也走了出去,还很贴心的帮她们把门给关上。
回房的路上,宁溶撅了噘嘴道:“师姐,你明知道贺舟处处都在针对你,你为什么还要帮她?
要是我,我才懒得理她呢。”
左子萱耸耸肩,“她一个病人,我跟她计较啥?”接着转头看向徐清风道:“徐清风,你看出贺舟有什么问题了吗?”
徐清风想了想了道:“我只看出她有血虚体寒之症,其它的没看出什么。”
左子萱点点头,“说对了冰山一角。
贺舟的表症的确是一副体寒血虚之症的模样,但她真正的病是抑郁症。”
“嗨……,别说,还真像。”徐清风如同醍醐灌顶一般。
“不是像,本来的是。
因为多年不孕而产生的精神压力,又气血不畅心情烦躁,导致她患上了抑郁症而不自知。
幸好她这次回来了,不然,离疯掉已经不远了。”
左子萱靠在回廊的柱子上,看向会客小厅道。
讲真的,女人这辈子真是悲哀。
要是钻了牛角尖,怎么疯掉的都不知道。
她叹了口气继续道:
“不孕压根就不叫事儿。
但她那自视清高,再加上拧巴的性格,别人跟她讲再多都没有,还得靠她自己努力的转变思维。
你跟她说她患有精神疾病,到时候她还反到骂你神经病。
药物只能辅助,并不能够治愈她精神上的疾病。”
“师姐,你居然教了徐清风“抑郁症”,都没有教我,你太过分了。”
左子萱汗颜,“这……,这……,这是……”
左子萱百口莫辩。
人家徐清风在22世纪的医学院读了四年多的书,即便不是这个专业的,但基础课的时候都有讲过,所以徐清风肯定知道些皮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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