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这要怎么跟宁溶讲呀?
“哎哟,溶姐姐。这病症一句两句说不清楚,等空了,我给你讲讲原理。”徐清风赶紧将话题岔开。
“嗨……,徐清风你这臭小子,我可是你师傅的师妹,你得叫我一声师叔。
你叫我姐,那不是凭空把拉低了一辈?”
宁溶一巴掌拍在徐清风的胳膊上。
“哎呀,年纪轻轻的当什么师叔,当姐姐不好吗?”
“我就要当师叔……”
“好好好,师叔师叔……”
两人打打闹闹,左子萱靠在柱子边上看热闹。
几人都没有发现回廊的暗处站着的三个身影,悄无声息的来,又悄无声息的走。
三人从后门回到小会客厅的桌子边坐下。
贺奶奶看向已经哭成泪人的贺舟。
“贺舟,听到萱萱说的话了吗?
她事先有没有与我们串通好?我们一直跟你在一起,你爸爸和你爷爷跟宗德在书房。
你醒过来,她前脚出去,我们后脚就跟出去的。
到底是你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还是萱萱挑破离间妖言惑众?”
贺舟咬着下嘴唇,眼泪吧嗒吧嗒的往下流。
“贺舟,妈妈知道,那么多年怀不上孩子,你的压力很大。
但之前妈妈是怎么给你说的?
怀不上就怀不上,要是有一天柏家不要你了,娘家的大门永远向你敞开,家中永远都有你的一席之地。
至于你要不要萱萱帮你看病,你自己斟酌,我不会逼着你在她那里看。
我想,要不是你是贺毅的大姐,她也是不愿意搭理你的。
该说的我都说了,自己好好想想。”
贺妈妈说完后,跟贺奶奶起身准备离开。
走到门口好像又想起了什么事情,转身对着贺舟眼眶通红的道:
“贺舟,生命只有一次。
如果你还想寻死,出门右转一直走到底便是大海,你可以去那里死。
不要死在贺家,影响弟弟们的时运。
我也当从来没有生过你。”
说完,转身摔门离开。
贺妈妈她们走了,贺舟呆呆傻傻的一个人坐在桌子边,回想着自己出嫁以后的点点滴滴。
柏宗德跟贺爸爸谈完话回到小厅,看到贺舟一个人坐在桌子边发呆,他走到贺舟的身边一把将她抱起来坐在腿上。
“舟舟,我们不要孩子,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