细腻的肌肤溢出细小的血珠,像是芙蓉滴下的泪水,迟奚祉用指腹剐蹭掉,他抬手掐过她的下颌,沾了艳色的指腹摁在她粉白的下唇上,
“你要是敢跑的话,最好祈祷不会被朕抓回来,否则朕会打断你的腿,再用金锁把你锁死在床榻上。”
用了些劲儿,他泛着笑意和轻佻的眸子凝在她的唇瓣上,“到时候在这儿打个嘴钉,然后从你的脸上开始刺花,一路到踝骨上。”
迟奚祉似乎沉浸在设想当中了,他笑得格外阴凉,像个求而不得的疯子,“朕的皇后大可以试试,朕金口玉言。”
细微的血腥味漫进口腔,元知酌双瞳放大,不知是惊还是惧,半晌都只得骂了句,“疯子。”
——
邬琅从鸾禧宫出来,一眼便看到了倚在垂花下的洛白,他扭了扭僵硬的脖颈走过去,自然地调侃了句,“哟,等我呢?”
洛白轻阖眼皮,远处微弱的宫灯散发着淡淡的光晕,照在他的身上显得几分落寞,他没吱声,显然不愿意搭理对方。
邬琅对他这副冷淡的样子见怪不怪了,依旧舔着臭脸凑过去,还要和他勾肩搭背,“不说话干什么?含羞了?什么时候搞这种小家子气派了?你本来就是要等我啊,今夜不是你我一起当职吗?”
不轻的重量压在肩膀上,洛白皱着眉侧身挪开,冷道:“站远点。”
邬琅偏不,一副“我不走你能奈我何?”的大爷姿态就要靠在洛白身上。
还没得意够,下一瞬,邬琅感觉到肘弯被人狠狠一击,他半边身子都麻了,旁边的一人迅速弯腰躲开。
“砰”的一声,邬琅毫无防备地摔在了地上,还差点磕到额角,多亏了后面站稳的洛白用靴子给他挡一下。
邬琅两眼一闭一睁,就发现自己的脸枕在洛白的靴面上,对方云淡风轻地站着,似乎当他不存在。
他咬牙切齿地坐起身来,颓废弯着背,“你他爹的来真的啊?这些损招能用在兄弟身上吗?”
洛白淡淡睨了他一眼,似乎是见他有些狼狈,他收回视线,却递了只手过去。
“这时候知道扶我了?”
邬琅才不稀罕,他心里挫着火,不愿意站起来,将面前的手拍开,就这样破罐子破摔地盘坐在地上。
洛白这人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