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们侯府好歹也是有头有脸的人家,这让外人瞧了成何体统。
大宅院的就算乞丐来了自没有扫地赶人的道理,更何况那好歹是你二叔一家,咱们打断骨头连着筋,说到底还是一家人呀。”
许安随不屑,
“镇北侯府的兴衰岂乃我大房一家之事?
祸起萧墙白蚁蛀底,家中留有这样的祸害侯府哪还有重振威名的一天?
和这样的人流着同样的血脉我也实属无奈。
他们若本分老实些我自然也容得,
可刚刚说过的一桩桩一件件三叔难道都没听清,也没看清不成,还需侄女从头至尾再跟您掰断了,揉碎了再说一次?”
许安随很不悦了,今日说了这么多话,她真的有些累了。
许平也不是不懂道理,二房做的那些事确实桩桩件件丢人现眼不说甚至恶毒。
可他一辈子循规蹈矩惯了,所求不过兄友弟恭,夫妻和顺,家宅安宁。
许安随今日这般毫不留情面的当着这么多人将自己亲叔叔拖出府去,说出去总归让人笑话,只当他们镇北侯府之人是如何不顾亲理,长幼不尊,毫无世家规范可言。
许平颇为不满,镇北侯府毕竟还有他这个三老爷在呢,轮也轮不到她这个外嫁女归家掀来这么大风浪搞的侯府鸡飞狗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