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平横目道,
“做人万事要留有余地,你做事太绝唯恐惹人生恨。
此等做事风格已经不适合眼下侯府的处境,如今兄长都不在了,侯府没有靠山只空担个虚爵而已,我劝你还是低调些。”
“低调?”许安随嘴角挂笑,笑意却极其寒冷,冷若冰霜。
“三叔意思是让我们夹起尾巴做人,事事任人宰割,闷不作声才好?”
许安随逼问道,
“所以说,你明知尤氏什么人却依旧由着她那般苛待可为而选择视而不见?
所以你,你明知二叔和我堂兄什么德行,却由着他们败坏侯府名声,肆意糟蹋侯府产业而选择默不作声,充耳不闻?
三叔啊三叔,你所说的处事风格我当真是不懂,更不屑懂。
我父亲母亲是何等雷厉风行,杀伐果断之人。
他们一辈子未曾折过腰就算死了也都是站着让人砍断头颅。
你若这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