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昱恒忍痛大骂,
“你脑子掉粪坑里了么。
老子若与北鞍勾结,何故在匡北那个鬼地方苦熬的五六年。
老子若与北鞍勾结,
又为何揪出墨城的细作,为何揪出顾家,为何带回楚南萧,又为何让陛下严查户部从而端了李充的老巢。
老子若与北鞍勾结,
他妈的大胜早就是老子的了。
但是我没有,
北鞍人杀我至友,辱我至亲。
我与北鞍人之仇不共戴天,
陛下若只是想致我于死地,大可找个别的理由。
这个理由我不认,
那些死在匡北的将士们更不认。
君要臣死,臣死而无憾。
但,
屎盆子别往我头上扣,
我楚昱恒上对得起祖宗基业,下对得起黎民百姓,
就算即刻就死了,也大可站着去和祖宗们交代。”
“那寒王逃走,是不是你暗中相助?”
楚昱恒肆虐大笑,
“这才是谢大人最想问的吧。”
“你们既已有了定论,又何需来问我。
寒王跑了是事实,
横竖皇兄想定我的罪就是了。
要杀要剐悉听尊便,
我最亲近的人一面要我死,
另一面又欺我骗我。
呵呵,
我这半生活得,着实失败啊。”
谢云之不服气,
各种重刑在楚昱恒身上用个遍。
谢云之让人放话出去。
说是荣王突然重疾,命悬一线,唯恐今夜难以撑过去。
军将们各自待在自己营房内,不动声色,却心急如焚。
“再忍忍,忍住。
元帅说了,
无论发生什么,哪怕他死了也不允许咱们轻举妄动。”
“元帅若死了,
这兵我们也不当了 。
咱们到时候落地为寇去,
非要杀进皇宫为元帅报仇去。”
“嘘~闭嘴,小心隔墙有耳,注意言辞,别给元帅添乱。”
许安随一夜无眠。
宫里皇后不停的传消息出来。
许安随在院子里前前后后的走了一夜。
临行前虽给荣王吃了保命药丸。
但荣王本就伤重未愈,
严刑拷打必会再次伤及根本。
他们笃定睿宣帝并非真的想杀荣王。
若要荣王死,
死在宫中必是最不明智的选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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