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飞机上两个人的互动还算正常,等到下了飞机,坐上塔利兰党的接应车后座,为了符合人设,两个人就开始演了。
青年很自然地坐在她的大腿上抬头索吻,指尖迫不及待地往她的衣摆里摸索。难耐地在她的怀里扭动着,让前面从后视镜往后看到人都口干舌燥起来。
祝影偏过头躲开他的吻,扯开他的领带一口咬上那上下滚动的喉结。抬眸凉凉地和看后视镜的人目光对视,升起了车子前后的挡板。
虽然遮住了视线,但是只是听着后面传来的急促喘息和几句葡萄牙语的低骂,就能想象出后面会是怎样的一副香艳景象。
实际上是,祝影和彼安两个人端端正正并排坐在后座。青年面无表情地从启唇发出令人脸红心跳的声音,偶尔加上几句葡萄牙语的脏话。祝影扯开他的领口,在他的锁骨上捏出一个又一个红印子。
等到了地方下了车,两个人在后座磨蹭了好久才下了车。青年没骨头似的倚靠着女人出来,面色潮红带着餍足,活像吸食了精气的妖精。
庄园的主人、此次的任务目标玛洛拉昨天晚上玩的太疯还没有起来。年轻俊美的管家带着亲自端上来了茶点,陪着祝影和彼安在会客厅里稍作等待。
有人看就意味着要继续演。但是毕竟在车后座上来过了一次,刚被满足过的青年安分了不少,只是意犹未尽地含着她的耳尖细细啃噬。
也得亏人家管家见过大风大浪,也没少和这两个人打交道,才能面不改色地看着两个人旁若无人地亲昵。
“凯萨琳!我的朋友,希望你没有等太久。”金发碧眼的女人只穿着浴袍就走进来,行走间还能看见她一夜狂欢留下的痕迹:
“小加达尔依旧是那么可爱,所以你什么时候愿意把他借我玩两天?我用西区的资源和你换他三个月,再加上我在桑德兰的赌场。”
“你想得美。”祝影轻嗤:“你在桑德兰的势力快被那只鬣狗吞的差不多了,我接手只会得到一堆棘手的烂摊子。”
“小气鬼。”玛洛拉上前拿起彼安手边的红茶一饮而尽,瞥到他的手腕眼神闪了闪:“亲爱的小加达尔,我在你手腕留得那个烙印怎么没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