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祝影就乖乖去拿,拿了那白玉的小酒壶回来,给应观澜气得脑壳痛。
“你这木头…没有杯子难不成对嘴喝?”
祝影抱着酒壶歪头看他,点了点头。
“我去拿杯子…嗯?”
祝影把人摁回床榻边,提着酒壶灌了一大口,俯身摁着青年的后脑吻上唇瓣,将口中酒液尽数渡了过去。
应观澜微愣,只能仰头被动迎合她的动作,吞咽下口中的酒水。
恍然间,在那双黑瞳中看见了促狭的笑意一闪而过。
唇舌纠缠间,酒水两个人都喝下去了不少。青年环着她的脖颈不松手,已经是气喘吁吁了。
这酒水是他换过的没错,只是他换的是药效较原来那壶更强的,药效发挥很快,不多时,他就感到浑身燥热了。
祝影喝的比他少点,再加上大脑还在短路中,反应倒是没有他那么强烈。
于是青年环着那人的腰翻身压在床榻上,打算自己动手丰衣足食。
祝影被床上的花生桂圆硌地一疼,微微蹙眉就想推开他起来:“硌得慌…”
“将军大人,忍一忍就过去了…唔?”
应观澜话没说完,两人身形方位一变,被祝影反摁在身下了。
床上的花生桂圆确实硌人,应观澜吃痛皱了皱眉,却被安抚着吻了吻唇角。
“乖,忍一忍就过去了…”
祝影轻笑出声,伸手捏了捏青年的脸蛋。犹嫌不足又俯身嘬了一口。
“新嫁郎,好看。”
“不知羞…你口水都弄我脸上了。”青年面上一热,只感觉被亲吻的地方正一点点变得滚烫,难为情地偏过头去,眼睫微垂。
“总归是你的又跑不了,夜还长着呢,想如何就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