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竟有这样的事!”祁翀大惊,旋即大怒,“查出来是谁干的,我剐了他!”
“这得到了宣州见了那边商号经理才知道。此事是平原商号把消息传回京城的,桑姐姐又派人来告诉了我,说是行凶之人本来是已经被百姓当场抓住了的,可官府不知为何又把人给放了,反将那见义勇为的百姓打了一顿。”
“抓人又放,这说明官府有问题呀!哦——我明白了,你早就想清楚了这一点,所以才坚持要亲自去宣州!其实你的真实目的就是想拉着我跟你一起去,因为你知道我一定不放心让你单独去!心悦,你变坏了呀!你居然算计我!”祁翀假作生气道。
“没办法呀,陛下!此事实在蹊跷,若真是官府有人从中作梗,实非小女子一人之力就能解决的!不得已借用一下陛下的虎威,陛下恕罪恕罪!”心悦双手捧至额前连连作揖,一脸的可怜状。
祁翀偏偏就吃她这一套,立马就心软了,一拍胸脯道:“客气啥?我的虎威你随便用!实在不行,我把大长公主那个狐裘风领借来,给你做个符节,让你持节宣州!”
“你才是狐狸呢!讨厌!”
马车内又传来二人打作一团的声响,坐在前面驾车的韩炎眼观鼻、鼻观心,只当没听见,旁边的阿兰低头抿嘴偷笑,也算是见怪不怪了。
中午休息的时候,祁翀将席安叫了过来吩咐几句,随后,席安便带着两名御前侍卫快马加鞭先行离开了。
一路无话,直到四日后一行人抵达宣州州城,时已近中午,果见席安正候在城门口。
“大公子!”
“怀民,查的如何了?”祁翀招呼席安靠近,低声问道。
“已经找到了那个更夫,他证实那天他确实抓住了一个可疑之人,并将他扭送官府。可第二天县衙便将他又叫了去,说他抓错了人,还把人家无辜之人打伤了,因此打了他十大板,把差事也给革了。小人已经让那两名侍卫兄弟给他送了些钱和药,也安排他俩暗中保护那人。”
“嗯,务必保护好那人,需要人手轮班就去找长兴伯商议。”
“是!大公子,下榻之处已经定好,您先去休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