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好,头前带路。”
“这边走!”
一行人入了城,只见城中人来人往,熙熙攘攘,倒也算得上是繁华热闹。
宣州祁翀是第二次来了,但上次来去匆匆,又是趁夜里攻进来的,因此实际上并无多少印象。
“这宣州城挺热闹啊!”下车换马的祁翀挽辔徐行,边走边四处张望。
“大公子,这宣州城既是武成县的县治所在地,也是宣州刺史衙门所在地,更是京东路经略安抚使司所在地,三衙同城,城池规模自然小不了。再加上此处还是东西南北通衢要道,人口众多,自然就会热闹些。”
二人边走边聊,直走了大半个小时席安方才在路边一座酒楼门口停下了脚步。
“大公子,就是这里了。这是宣州城最大的旅店‘瑄璧楼’,前头是酒楼,后头是客栈,咱们把客栈全都包下来了,还算是清净。”
“好,进去看看。”祁翀点点头,抬腿便往里面去。
席安在前头引着,穿过酒楼大堂和一进院,后面二三进院便是客栈的部分了。
“陛下,这间便是您的上房,左边是杜姑娘的房间,右边是韩都知和长兴伯,再两边便是韩阁老和臣了。”进了房间之后,四下没有外人,席安便恢复了称呼。
祁翀四下打量着房间,只见房间虽不算大,但布置得颇为雅致。一道木制月亮门将房间分为里外两部分,外间是待客之所,墙角放置一张棋枰,上面还摆着之前的客人没下完的残局;墙上的字画看着竟是老的,且是出自名家手笔;靠窗位置摆放的兰花也是名贵品种。里间一大半都被一张榉木垂花柱式拔步床占据了,此床不仅体形庞大,挂檐及横眉部分均镂刻透雕,刀法圆熟,工艺高超,显然价值不低。
“怀民,这地方选的不错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