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没有一种可能,比如我们用的是同一个身体?”
祁殊晏:“那也是你。”
祁殊延:“……”
说不通了,服了,一起烂吧。
桑绵抓着画笔画盘颜料过来的时候,这场离谱的对话已经告一段落。
“躺好,不许动!”
祁殊延眨了眨眼,他倒是想动,可惜没人给他这个机会。
桑绵放心地蹲坐在他的身旁,一手撑上他的肩,一手执笔,微微俯身凑近。
“对对、就是这样……”
桑绵小声呢喃,画笔勾上祁殊延的脸颊。
笔尖的绒毛撩得祁殊延有点痒。
骨头痒,心也痒。
可能是心底的渴望一时过于强烈,祁殊延惊喜地发现自己似略微挣开了祁殊晏的压制。
具体表现在——
他的指尖到手腕都可以动了!
多么伟大的进步!
祁殊延悄悄舔了下牙齿,趁桑绵不注意,不动声色地小心挪动手腕。
碰、碰到了!
掐一下!
桑绵猛然弹起:“哎,什么东西?”
他回头一看,静悄悄的,没见到任何奇怪的迹象。
“总不能是鬼又来了吧……”
桑绵疑惑嘀咕。
他俯下身继续给祁殊延勾眼线,蓝的红的黄的,尽显异域特色……大概是吧?
祁殊延却早已无心在意自己被捣鼓成了什么样,他直勾勾地盯着桑绵侧腰被掐红的一小块皮肤,很是兴奋。
一整个发病的状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