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绵沉迷于艺术没发现,但和他一体的祁殊晏当即就察觉了。
祁殊晏:“你能不能不发疯?”
祁殊延分了下心:“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也很想发病……”
什么皮肤饥渴症,好光明正大地贴贴。
呵。
交锋不知进行了多少场,始终蒙在鼓里的桑绵总算结束了他的创作。
和祁殊延这个发自心底的变态不同,小猫咪能有什么坏心思呢?
在祁殊延的脸上描出一幅画,就已经是桑绵目前使坏报复的极限了。
而且还不难看。
全程以意识状态旁观的祁殊晏都不由感慨——
还不如让他自己给自己一刀。
这不就能捅到祁殊延了?
结果,现在,终究还是变成奖励了。
试问谁会嫌弃老婆亲自留下的痕迹呢?
变态只会恨不得大喊“老婆再踹我一脚”,喜滋滋地秒变抖M。
祁殊延,典范。
待桑绵自认报复泄愤得差不多了,祁殊晏夺回了意识的主控权。
“乖乖。”
桑绵搓着画笔,没应。
“小祖宗。”
“哎?”
祁殊晏:“你以后别奖励他了,他快憋疯了。”
“啊??”
至于现在,祁殊晏伸手将桑绵拥入了自己怀中。
随即肆无忌惮地啃了上去。
祁殊延你就发病吧,反正最后亲到的,还不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