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之间,魏霸有些怀疑自己是不是神经过敏,误会了丞相。
……
亥时初刻。宾主尽欢,曲终人散,诸葛均将魏霸送到门口,拱手道别。夏侯徽也侍候着张夫人和邓氏出来了。看她们一脸酒红的微醺模样,估计喝得也不少。魏霸依然陪着张夫人坐大车。夏侯徽陪着邓氏坐小车,回了府,将她们送回各自的小院,这才回到自己的住处。
夏侯徽忙前忙后的安排人打水洗漱,魏霸一头倒在了床上,双手抱头,回想着今天一整天的所有经过。虽然酒喝得不少,有些头晕脑胀,可是他重生以来坚持了两年多的反省已经成了一个习惯,哪怕是头脑不太清醒,他也能自然的进行反思。
看他这副出神的模样,夏侯徽很知趣的没有打扰他,准备好水之后,把他扶进浴桶,用瓜络帮他擦背。
感受着背上的丝丝酥痒,魏霸不知怎的,突然想起了制住关凤时的情景。当时关凤躺在地上,双腿曲身上踢,几乎是夹住他的头,他双手躬身下按,正好按在关凤的大腿内侧,将关凤的两腿掰开。当时没有注意,现在回想起来,两人的身体应该是贴在一起,他按住关凤大腿的同时,关凤的脸也应该是在他的小腹处,这姿势……可有些邪恶啊。
关凤今天二十七八岁了,按今世的说法,她是一个老姑娘,按照前世的说法,她是一个熟女,还是个处级干部。那种丰润不是夏侯徽这样的女子可以相比的,更让魏霸心动的是,关凤习武多年,身体的柔韧性非常好,从她能躺在地上还能踢出那么有力的两腿就可以看得出,当然更能从她大腿上的肌肉真切的感受得到。要是被这两条腿夹住……
“想到谁了?”夏侯徽忽然拍了魏霸一下。
魏霸一惊,这才发现自己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斗志昂扬,而夏侯徽正在替他搓背,从上而下,看得一清二楚。
“嗯……当然是想你。”魏霸说着,反手拉着夏侯徽,将她拖了进来,搂在胸前。夏侯徽却似笑非笑的看着他:“才不是呢,你刚才嘴里说的可不是我的名字?”
魏霸大赧,老脸通红:“不会吧?”
“看,你心虚了吧?”夏侯徽咯咯的笑了起来,挣脱了魏霸的手臂,的站在浴桶旁,伸手捏着魏霸的鼻子,嘟着嘴道:“欲观其心,先闻其言,再观其行。你现在不仅露出形,还说走了嘴,还敢说自己没有邪念?”
魏霸恍然大悟,哗的一声站起来,大吼道:“你敢骗我?为夫要有家法惩罚你!”
“休想!”夏侯徽早有准备,娇笑着转身就跑:“今天就让你一个独睡,说不定有机会与意中人梦中相会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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