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允许云鸢用自己的美貌兴风作浪。
直到现在我才明白,美貌是一种大杀器,即使什么都不会,依旧有很多人愿意养她。
这看脸的世界啊。
我与云鸢约定在淮商酒楼比试,可是我输了。
我不只输了店铺,还输出去二百两银子,一夜回到解放前。
还有二狗子,他不见了,仿佛是人间蒸发,再也找不到这个人了。
比试过后我处处不顺,与季申之间也有了分歧。
他没有经历我这样的辛苦,有点不食人间烟火了,恃才傲物,目空一切,脑子里是风花雪月,没有一点生活的烟火气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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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想拿葡萄酒送同窗,还在我跟云鸢对峙时嫌弃我丢脸,为了跟我划清界线,他还说要休了我。
前世今生我还从来没受过这样的委屈,我当下便要跟他和离。
说出这句话时,我心里是悲愤和茫然地,以前的季申不是这样的啊,难道真的是男人结了婚就会变吗?
我自认没有对不起季申,家里的事都是我在忙活,种菜赚钱做家务什么都干,而季申什么都不沾,只是安心读书。
以前我期盼他能往上考给我带来荣耀给我庇护,但现在我认清了,季申还没发达就嫌弃我给他丢脸,真考出头了恐怕第一个做的就是休了我。
自古男儿皆薄幸,不怪云鸢觉得我艰苦奋斗是笑话,如今我自己也觉得自己像个笑话。
跟季申争执后我回了严家,虽然我不想回去,但现在我没有店铺,没有钱,只能回严家了。
爹娘了解事情的经过后劝我回季申家去,我不愿,回去继续给他当牛做马吗?我想看看季申没有我的帮助能混成个什么人样。
弟弟怕我回去跟他抢家产,话里话外都是赶我走。
我心里厌烦透了,若是没有我的发豆芽技术和豆腐做法,他们哪里有现在这样过得好?
可爹娘却不知足。
他们找我谈话:“做豆腐虽然好,但每日要半夜起来忙活,又是拉磨又是挑担子的,实在累得慌,有没有别的轻松些的赚钱方法?”
严家豆腐做出名之后,城里的酒楼都亲自找人过来采买,压根不用他们挑着担子走街串巷,他们不过就是贪图我手里的卤肉和葡萄酒方子罢了。
我假装听不明白:“爹娘若是觉得拉磨辛苦,买头驴子就是。”
“你这孩子,家里多个营生有什么不好,小弟是家里唯一的男丁,你往后还得依靠他……”
“我可从来没有想过依靠他。”我站起身:“你们说得对,女人嫁鸡随鸡嫁狗随狗,我这就回去找季申。”
“爹娘不是这个意思……”
我还是走了,低价卖了葡萄酒,在闹市租了一个铺子安家。
我准备把前世的麻辣烫复制出来, 但我只卖了几日,对面就开了一家别的麻辣烫,他们炖的汤底比我的香,免费酱料也做得好,把顾客都抢过去了。
我找他们理论,他们说做生意就是各凭本事,没有谁规定麻辣烫只有我可以做,不服就在味道上一较高下。
周围陆续又开了别的麻辣烫店,什么滋味的都有,可谓是百花齐放,都在跟我争春。
我的麻辣烫人流量越来越少,后来我又开了烧烤店。
在这个香料比肉还贵的地方,鲜少有普通人来我的店里消费,没有冰箱,我用不完的食材很快就坏了,我终究是关了门。
就在我失意的时候,我发现淮商酒楼把麻辣烫、烧烤和奶茶果汁都做出来了,每日客人云集,我去质问云鸢,果然是她捣的鬼。
她凭什么一直盗用我的点子?我发誓要云鸢付出代价。
我想到了云氏族人,在这个社会,我拿捏不住云鸢,她的族人总可以吧?
我找到云金,许诺三十两银子让他们把云鸢嫁给我弟弟。
我对弟弟和爹娘说,你们不是看上我的卤肉和葡萄酒方子吗?云鸢的方子更好更受欢迎,更何况她还有过人的容貌,就问小弟答不答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