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弟以前见过云鸢,对她的容貌知道一些,但现在云鸢更好看了,我确信他会答应。
果然小弟答应了,陪我去演一出戏。
我们伪造了婚书,喊了人一起助阵,势必要把云鸢夺过来。
可我还是失策了,她竟然跟穆行知先领了婚书,我就像是小丑一般,跟我一起过来的人全部下了大狱。
在牢房里他们都指责我,爹娘也怨恨我出了馊主意让小弟断了一条腿,整日阴沉着脸,在别人打我出气时也不帮我。
聚众闹事不算什么很严重的事,我以为我很快就会放出去,每日都在煎熬。
吃馊饭,挨板子,扎手指这些都是常事,我很不解,又不是杀人放火,我们为什么要承受这些?
终于在一日中狱卒说漏了嘴,我才知道穆行知的身份大有来头,连县令都不敢得罪他。
可笑我竟一直以为他是个普通的书香门第的公子,早知道我就不算计云鸢………
不对,我跟云鸢之间隔着人命,我不惹她她也不会放过我,若是早知道穆行知的身份,他又有厌食症,我靠自己的新奇手艺能嫁给他也不一定。
当初就不该那么早嫁人的,现在尘埃落定,我想再多都是奢望。
说到穆行知的厌食症,有淮商酒楼一波又一波的美食推出来,他的厌食症已经好了许多,上次看他已经不再那么清瘦了,多了几分温润。
不过这些都与我无关。
我跟季申还没有和离,我在坐牢的时候,他一日都没有来看过我,我不想要他是一回事,他不来又是另一回事,我很憋屈。
在牢房过了生不如死的一个月之后,我终于重见天日,这一次我学乖了,不敢再对云鸢有任何想法,还警惕云鸢对我使绊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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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里都知道我跟云鸢不对付,暗戳戳地说我哪都比不上云鸢,我迫切地想做出成绩,一雪前耻。
我推出了香皂,淮商酒楼有更精美的香皂。
我把前世的火锅底料做了出来,但没过两日淮商酒楼也有了火锅,还出了前世备受欢迎的鸳鸯锅,那种锅没有几日是做不出来的,我怀疑他们在监视我。
可我什么也做不了。
街上陆续又开了别的火锅店,同样是各有特色,但别人似乎都比较了解本地人口味,做出来的火锅更受欢迎。
冬天一过,我的火锅店关门大吉。
这期间季申来找过我,说我是穷折腾,有这些银子开店还不如留着给他考科举用。
我把他赶了出去,男人是最不值得依靠的东西。
我想把玻璃水泥复制出来,但只能是想想而已,我没有这个条件,最后我想到了火药,可我的炸药刚爆炸成功,我就被人控制了,他们说我是异类,要把我押到京城。
我怎么解释都没用。
季申闻讯而来,我期盼他会给我说话,可是等来的只有一封休书。
在临行前夕,爹娘来找我,让我把知道的方子都交出来。
卤肉、葡萄酒、麻辣烫、烤肉、火锅、肥皂……
他们说不嫌弃我的方子不好,但我却嫌弃他们的贪婪。
我什么都没告诉他们。
他们对我破口大骂,说我临到死了也不肯帮家里一把。
“小弟伤了腿都是你害的,你今日必须把方子说出来,不然你死了我都不会去给你收尸!”
我孑然一身,就没想过谁会给我收尸。
我嘲讽:“你们做梦。”
他们最终还是走了,去往京城的途中我没有受很多苦,押送的人或许是觉得我还有利用价值,对我还算尽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