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自己能走,松手,松松……”李莲花收起杀意与冷漠,脸色柔和下来。
“怎可对李神医无理。”
“诶~神医不敢当。”
“死而复生不可信,可既然有所传言,想来不是空穴来风,李神医必定医术高明,又明言我儿大难,想来不是信口开河,”
同尘:???神医?确定不是神棍?
李莲花面色不改:“是有所判断,不太确定。”
“那明儿可还有救?”
“这个还需仔细查验。”
刚刚说话的大夫还围绕在刘明的身旁,小声嘀咕:“人已经断气,七窍流血,是中毒,脉搏全无,如何能救?”
“掌嘴,你这庸医胡言,我儿定然有救,你日日把平安脉看不出问题,李神医一眼就看出我儿有疾。”
“这不是自家大夫,这会儿也动不得。”
“动不得,都动不得,要你们何用。”
另一个没有说话的大夫说的有些犹豫:“我用银针试探,银针发黑确是中毒,少爷身体散发异香,可这毒血味道刺鼻,像是……”下定决心继续:“像是情香红尘客,这香本无毒只有再加上染了白枯的女子行鱼水之欢,才会形成情毒,且半月后才会发作,日渐恍惚致幻成疯子。”
刘明这会不说话了,神色凝重,这手法熟悉的很。
周宏听了也是心惊胆战,他也是有所了解,前两任知府症状,来上任这几五年,就这么说吧,没吃过一个好饭,餐具茶具随时换,找人试毒后才敢进食,焚香更是不敢碰。
同尘:红尘客,没听过,催情迷香么?白枯本来就是毒药,效果差点,需要大量才可以致命,催情,致幻,不致命还用那样方式才能下成功的话,所以是白枯和依兰花?同样药效用暗幽蝶的毒不更简单?再说这症状也不对,难道是我的血改了药效?
李莲花没有说话,走到刘明身边蹲下,身形挡住,暗自运起扬州慢状似把脉,内力感受柳明体内,脉搏不显,内里生机微弱,阴阳不调,这人还活着。看着刘明那一手的血,用力一握就往刘明体内注入一道内力,带了一点点碧茶……
李莲花收了手,摸了一下鼻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