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桑知道族长问的是谁,谢予安和齐暮淮嘛。

这个,很难说她没有戴有色眼镜,把原身的死赖在了他们身上,甚至把他们的错误放大不少。

只要一点小错,她就毫不留情给他们判了死刑,从来没试图缓和关系。

“我们……”

夏桑有些难以启齿,谁对谁错实在是很难说的清楚,或者在夏桑看来打骂只是小事,日积月累下,说不定也对两人造成了无法弥补的伤害。

她穿越过来后,确实对两人不依不饶置她于死地的态度十分恼火。

所以原身的作为从来没有道歉,也没有心平气和的谈。

枉她占据了原身的身体,却从来都将自己游离在责任之外,从来没有履行原身的责任,所以三人才走到了如今这水火不容的地步。

褚砚疑惑,“什么?”

夏桑的脸色有些不自然,连忙起身,“族……族长,我忽然想起来还有事!”

她脚下速度飞快,怎么看都有种落荒而逃的意味。

说她自私也好,说她逃避也罢,她凭什么要为别人的错误买单?

褚砚看着夏桑落荒而逃的背影笑笑,那笑容怎么看都有些苦涩。

等在族长门外的武泗,看着夏桑脸色有些难看,快跑两步追上她,“桑桑,你怎么了?”

怎么动不动就晕倒?

夏桑停下脚步,定定看着眼前这个男人,坚毅的脸庞,宽阔的胸膛,能带给人无限安全感。

“武泗,我问你,我这样对谢予安和齐暮淮,是不是很不好?”

武泗沉默,他不习惯评论别人,但如果与两人位置对调,他肯定做不出来伤害雌性的事,但要说以德报怨也做不到。

“不,你很好,我不了解过去的你,但现在的你真的很好,我……我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