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威士忌,你现在在哪儿?”
听出香槟话中那难掩的急促,乌丸苍信不紧不慢的回道:
“东京,怎么了?”
“行踪隐秘程度怎么样?最近没有出入过组织基地吧?”
听到香槟的追问,乌丸苍信先是有些讶异,随后目光一闪:
“这么关心我的行踪,看来你们的调查的新进展和我有关,说吧,丢得是有关诱导剂的配方?
还是,诱导剂的成品?”
电话对面的香槟没有立即回答,眼中难以抑制的划过一抹震惊。
即便知道威士忌是一个在聪明人中都属于是凤毛麟角般的存在,也亲自见证过威士忌的一些丰功伟绩。
可香槟还会为威士忌的推理能力而感到惊叹。
就在昨晚,当茴香辨认出那个手段神秘,模糊了自身容貌的神秘侧成员是顶着一张基地核心研究员的脸后。
公爵当即一个电话打到了琴酒那里。
小主,
随后,那个依旧顶着那张属于基地核心研究员的脸,以被救伤员的身份在组织位于神奈川的一处秘密基地里,接受着行动组最高保护的神秘人士。
上一秒还在高级病房里舒舒服服的躺着,下一秒就被琴酒拎进了审讯室。
等到公爵和香槟赶到时,该神秘侧人士已经在琴酒手中,初步享受完了一整套的审讯流程。
看着琴酒身上散发出来的快意,站在审讯室门边的公爵还疑惑的眨了眨眼。
他知道威士忌很厌恶神秘侧成员,可没听说过琴酒也如此讨厌呐。
比起审讯,这架势,完全是照死里打啊。
知晓琴酒在卡伯纳手中吃过亏,甚至差点栽在对方手上的香槟并没有对眼前的一幕感到奇怪。
不过他还是快步上前,从琴酒手中接过了审讯工作。
狠狠发泄一通的琴酒看着鲜血淋漓的俘虏,将手中的鞭子扔到了一边,然后冷眼看着对方在香槟的审讯下,将自己的身份与自己所知晓的情报全部合盘托出。
其实俘虏本人原本也没打算说得那么快。
甚至在参与这次行动之前,还经受了一系列相关培训。
包括但不限于在万一暴露之后,先如何坚贞不屈的熬过头一波审讯。
然后再如何不留痕迹的装作熬不住接下来的审讯,半真半假的透露出早就准备好的情报。
但是,即便提前做了心理准备,在暴露之时还在坚定着要完成上级的交代的任务的俘虏也万万没想到。
他先遇上的不是审讯高手香槟,而是对神秘侧成员的厌恶程度,如今已经达到和威士忌差不多级别的厌恶至极,以及十分厌恶别人欺骗他的琴酒。
一上来不是开口审问他的身份,他的来意,他背后组织的计划,而是奔着把他打死的目的。
直接问都不问,劈头盖脸的就是一顿力道十足的鞭子。
甚至男人还能感受到,那越发重的力道,以及琴酒眼中毫不掩饰,反而越发蓬勃的杀意。
于是,在香槟接受审讯后,浑身鲜血淋漓的男人在心底十分明显地松了口气。
果断把之前培训的东西全扔到了九霄云外,问什么答什么,爽快得令香槟怀疑这里面是不是有什么陷阱。
就连琴酒和公爵都在见到这无比丝滑的审讯场景后,生出了同感。
不过卡洛斯可顾不上这些,在把所有知道的信息如同竹筒倒豆子一般说了个干净后,当即十分不顾脸面的请求香槟饶他一命。
并表示自己可以投效组织,为组织做事。
香槟看着这个完全不像教会这种专精洗脑教育的邪教组织出身的男人,十分直白的问了出来。
卡洛斯也毫不遮掩:
“因为我是半路加入的。”
然后,卡洛斯就将自己的过往经历,一五一十的说了出来,
卡洛斯出生于一个落魄贵族家庭,家里的父母都是教会的忠实信徒。
不过对于教会宣扬的那些教义,离经叛道的卡洛斯其实一点儿都瞧不上。
只是碍人小未成年,没有谋生能力,只能在父母手下讨生活,家中还有不少兄弟姐妹。
于是只能装出一副虔诚信徒的模样,来讨得父母喜爱。
后来,他身上稀薄的神秘侧血脉突然返了个祖,于是顺理成章的被欣喜若狂的父母送到了教会的手中。
按理来说,正式成为教会的一员后,卡洛斯应该会接受更深一层的洗脑教育,成为和嫉妒,坎贝尔一类的狂热份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