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法他只能先顺着对方指的方向走。
附近地上的浮雪被清扫了一层,走起来并不没脚,只是没了内力无法烘干鞋袜没走几步鞋面便被沾湿了,凉意从脚底涌便全身,很快岑槿书便感觉自己有些头晕脑胀。
他在去的路上又问了几个侍卫,但找到放药草的马车时却没有看到司奕的身影,一时情急他抓住带他过来之人的手臂问道:“你家主子难不成为了控制住我一个大夫要对我身侧的人赶尽杀绝?”
“浔洲先生误会了,四爷并未下达任何伤害你们的指令。您的那位朋友可能是有什么事情去处理了。”
被岑槿书抓住的只是一个再普通不过的小侍卫,知道的并不多,唯一知道的就是这个人是四皇子不远千里也要亲自带回去的大夫,怎么可能会做得罪人的事情呢?
岑槿书甩开对方想要搀扶自己的手臂,低头试图在地上辨别出来过这里的脚印。
司奕现在不能使用轻功,所以地上留迹最深的就是他的脚印,自己跟着找过去一定能找到他人。
“浔洲先生,您朋友他在哪!”
岑槿书转头过去,便看到司奕从一侧的林子里走来身后还跟着谢鸣。看两人的模样是又打了一架。
站在岑槿书身侧的侍卫在接收到谢鸣的视线后,便迅速离开了原地,看到谢大人如此狼狈的模样他的小命还能保住吗?
“你们这是。”岑槿书看了看司奕带着擦伤的侧脸,气愤的看向谢鸣。“真是什么样的主子身侧有什么样的奴才,竟然趁人之危!”
司奕帮岑槿书把肩上的落雪扫去,轻拢着他往回走。“他没用内力。”
谢鸣摸了一下被锤肿了的侧脸嘶了一声,“真是见鬼,这小子身手恐怖如斯,力道更是大的惊人,看来得提醒四皇子注意防范,不能因为对方封了内力就掉以轻心。”
“大人,四皇子请您过去。”
谢鸣方才还疼的扭曲的脸瞬间板住,“知道了,你去我的行李中拿几样东西随同那两个人的晚膳一起送过去。”
“是。”那人跟着谢鸣往装行李的马车边上走。
司奕将精神不济的岑槿书送回马车,去拿了他赢回来的东西。
“他们怎么会给我们这些东西。”岑槿书裹着毛绒有些粗糙的狐裘披风团坐在司奕对面,看他往手炉里放炭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