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
午后的阳光悠闲而惬意,透过窗柩落在了熟睡中也尽显慵懒的人身上。
云深睫毛微颤,缓缓睁开了眼睛。
只是刚睁开眼,就看到了时序扶着腰走向他的景象。
想到自己昨晚的悲惨遭遇,云深语调戏谑的调侃道:
“阿序这是怎么了?莫不是年纪大了,闪了腰?”
时序闻言也不恼,只神情暧昧道:“久旱逢甘霖,霸王硬上弓,一夜做尽天下荒唐事,只能扶腰而坐。”
云深认输了,在说骚话这一点上,他是永远比不过他家小狼崽子的。
云深恢复了正经,正色道:“可是受伤了?”
时序长叹一声,“这次真是牡丹花下死了,陛下不满我插手后宫事务,便随意找了个由头,赏了我几杖。”
云深眼神微沉,语调寒凉道:“离彦……”
时序眸光微闪,唇边的笑意不易察觉的深了几分,似是而非的提醒道:“直呼陛下名讳可是大罪。”
云深倾身靠近时序,在他耳边低声耳语道:“阿序连欺君之罪都不怕,还会在乎这个?”
时序故作不懂,“深深这是何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