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料,他竟然趁着我给他递茶的功夫……就轻薄于我!”
黎思偲说到伤心处还哭了起来:“民女羞愤不已,意欲为自己讨个公道,这夫妇二人却逼着我去死!”
县令又拍了一下惊堂木:“大胆唐春,枉你还读过圣贤书,居然做出如此下作之事!今日本该判你个绞刑,但念在你是个读书人,我就网开一面,判你三日内迎娶黎思偲为平妻!”
“慢着!”大公主厉声道:“县令大人,你就是这么判案的吗?只听一家的一面之词,都不问问人证物证?”
县令不满道:“枉你也是个女人!女人居然还要为难女人,这种事情若是换了你……”
“若是换了有人轻薄于我,我哪怕拼上性命也要咬掉他一块肉!”大公主柳眉倒竖,再次质问:“黎思偲,今日当着县令大人的面,我再次问你:你说我相公轻薄于你,他究竟是在哪里轻薄了你?他是如何轻薄的你?又是轻薄了你的哪里?你给我从实招来!”
县令大人猛地一拍惊堂木:“祁含烟!反了你了!是你断案还是本官断案?不要以为你身上有功名本官就拿你没办法,你咆哮公堂一样是犯罪!来人,给我打!”
“我看谁敢!”
大公主站在堂上怒目圆瞪,拔下头上的发簪照着县令的头上扔过去。
“啪!”
县令只觉得头上一凉,他瑟缩着抬手,摸了摸光秃秃的头顶,又颤巍巍地转过头看去。
只见他的乌纱帽被一支金簪钉在身后的屏风上,那两只帽翅还在摇晃,似乎在嘲笑他的无能。
锦儿在一旁偷笑,大公主看着文弱,但身手可并不差。
皇嗣们无论男女,自幼就要习武强身。
虽然大公主的拳脚功夫只能算是花拳绣腿,但那一手暗器耍得就连君九辰都要称赞一句。
今天只扎到县令的乌纱帽,那是大公主不想下杀手。否则,只怕现在县令已经要换个地方去喊叫了。
县令呆呆地看着自己的乌沙,忽然扯着脖子喊起来:“有刺客!杀刺客!”
笔趣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