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跟电视剧中途换演员一样可怕。
“你……你说什么?”胡琴满脸的惊讶:“你要踢我出团?”
陈安歌淡淡道:“还要我再说一遍吗?”
“你竟敢踢我出团?”胡琴大吼了一声。
“谁敢踢我徒弟出团?”
远处走廊里面,同样有人大喊了一声。
人群自动分开了一个道儿,徐兆年黑着脸走了过来,一双眼睛,死死的盯着陈安歌。
胡琴见到来人,立马从椅子上起来,一瘸一拐,两三步就扑向了徐兆年的怀里,呜呜的哭了起来。
“师父……呜呜……”
“没事没事,放心吧,有师父在,这个理师父给你讨!”徐兆年拍拍胡琴的后背,哄孩子一般亲昵。
徐兆年简单哄了一下,随即看向陈安歌。
“你就是陈安歌!”
“你是谁?”
“我是他师父?”
“哦,我还以为你是他爸,又或者是她老公情人呢!”
陈安歌的脸也瞬间黑了。
事实上在这之前,他一直就想见见胡琴的师父到底是个怎么样脑残得人。
才会教出胡琴这种同样脑残的人。
如今终于见到了。
只是陈安歌这句话一出,周围瞬间就安静下来了。
尤其是团里面的人,事实上胡琴和徐兆年之间,一直是有些风言风语的。
只不过谁也不会把这种事情放在明面上说,甚至就算是背后讨论,也只是一两句就过去了。
如陈安歌这种高声喊出来的,还是第一个。
胡琴的脸色瞬间就变了,指着陈安歌口快的道:“陈安歌,你再胡说,信不信我撕烂你的嘴!”
徐兆年的脸色本来就不太好,如今陈安歌这么一句,彻底冷了。
“陈安歌,我原以为你还算个有修养的人,没想到也会听别人嚼舌根!”
“哦。”陈安歌一愣,扫了眼其他人:“原来也有人这样说啊,这也难怪,你们大庭广众之下如此亲昵,想来不是第一次了!”
“陈安歌,我做人坦坦荡荡,清者自清!我觉得你应该注意自身修养!”
“是吗?你觉得自己很清高,觉得自己一身修养,觉得自己不畏人言?你认为清者自清,浊者自浊?你不顾形象对弟子过于亲昵,你让其他人怎么看?你觉得他人言是耳旁风?你让你弟子身陷舆论就是失德,你不知避讳就是不尊,你不懂教育就是误人,你不顾场合就是碍人!”
“你这种失德且为老不尊,误人子弟,妨碍他人的还敢谈修养?做人坦坦荡荡就是你这样的?你和那些因为在网上谩骂别人被告却喊着要言论自由的人有什么区别?你的坦坦荡荡就是不顾他人?你的修养就是只知道浊者自浊,清者自清?你学了师父二字,难道就忘了师、父二字的责任?”
徐兆年脸色铁青,指着陈安歌道:“你这是强词夺理,好喜乖离!”
“乖是乖,离是离,离是离间,挑拨是非。你是不是还要给我一句口之为祸大矣,众生劣根?”陈安歌饶有兴致的看着徐兆年:“都是普罗大众,你说你装什么西天如来?”
“当然,我今天不是来和你讨论人生哲理,恭喜你领回自己的弟子,记住把她拴好,别在让她出来祸害别人了,我比较心软,要是遇到脾气暴躁的,估计遇到她这种春晚前夕还跑去酗酒扭伤脚的,就动手打人了!”
“等等,你这样随便踢人出团,明明就是你不对!”
“我不对?哦,对了,也是,有合同嘛,违约金多少,明天到团里报,这个钱我出!”
“她走了,《孔子》还能继续下去?”
“你想多了,地球离了谁还不是转!不过现在我倒是能理解胡琴为什么那样了?有你这个自大狂妄自认为不食人间烟火、觉得其他人都是凡夫俗子、不堪入眼的神仙老师,哎,她真悲哀!”
徐兆年听得青筋直冒。
“怎么回事?怎么又聚起来了,已经要开始了,你们想死吗!”
一道凌厉的声音从众人头顶的音响里面传了出来。
走廊另一头,陈铁花满脸阴沉。
原本聚起来的撒腿就跑。
“完了完了,快八点了!”
“完了完了,我是第三个节目!”
众人立马跑了起来。
“安导!”
也就在这个时候,边琳琳火急火燎的赶了过来。
“最近有没有练功?”
边琳琳一愣:“一直在练!”
“那行,今天你上!”
啥?
边琳琳愣愣的看着陈安歌,再看看站在满脸铁青的徐兆年身后一脸难看的胡琴。
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