啥情况?
她接到周宁电话之后就火急火燎的赶过来了,而周宁在电话里面也没有说到底怎么回事。
“有问题?”陈安歌道。
“没……这……你是说让我扮演妃子?今天晚上?”
“没错!”
咚!
边琳琳的心蹭的一下跳起来了。
她也不傻,知道胡琴肯定是发生了什么事情,只是突然之间接到要上春晚的消息。
这……
“我……有点担心……”
“没事,我相信你!”
陈安歌拍拍边琳琳的肩膀。
也就在这个时候,陈铁花走了过来。
“陈总监!”徐兆年冲着陈铁花打了声招呼,随即带着胡琴转身就走。
“赶紧去准备啊,还站着干什么!”
陈铁花冲着周宁夫妇喊了一声,又道:“那边的舞蹈室空着,赶紧过去练练!”
“谢谢,谢谢!”周宁拿着钥匙转身就跑!
待其他人都走了,陈铁花深深的看了眼陈安歌。
事实上她早就看到这边的事情了,而且是全程听到了陈安歌对徐兆年说的话。
大家都是凡夫俗子,你说你装什么西天如来!
听到这句话的时候,陈铁花自己都笑了。
这个世界上什么人最可怕?
狂妄的人?
自命不凡的人?
都不是,最可怕的就是那些自命清高的人。
拿生活之中的人来比较。
那就是重度洁癖者!
比如吃饭的时候,你明明吃下水吃得好好的,他突然给你来了一句下水都沾着屎。
这种自认为清高又或者自认为干净的人,其实最恶心人。
都在一个星球上生活,你觉得你能跳出这个圈子?
想超脱?
那你死啊!
徐兆年和胡琴的事情其实有人已经在私下给徐兆年说,让他多注意注意了,但他偏偏还是我行我素。
两人在大庭广众之下别说拥抱了,搂抱都有不少了,偏偏别人劝说的时候他还喜欢来一句清者自清。
这种事儿,就算你们真没什么,那也已经妨碍到其他人了。
说白了,如今这个开放的世界,哪怕两人真在一起了,也没人说什么,到时候晚上房间里面男的有多变态,女的有多饥渴,谁会去在意?
谁还能去当个梁上君子,给你们指导动作不成吗?
“陈总监!”
“你今年在北平过年?”
“是啊,我老婆姥姥家在北平!”
陈铁花哦了声,也没有离开的意思:“那个徐兆年年纪不大,不过他家算是世家,所以老旧思想太多了!但也不算坏人!”
“啊,是嘛,那还好,我还怕他报复我呢!”陈安歌笑了笑。
陈铁花扫了眼陈安歌:“之前你骂人的时候,可是骂的很爽快啊!”
“这不在气头上吗?”
陈安歌摊了摊手。
胡琴这事儿的确是气到他了。
这要是在剧组里面,不让她脱一层皮他也就不叫陈安歌了。
“行了,你忙吧!”陈铁花看了看时间,转身就走。
陈安歌挠了挠头,有点莫名其妙。
因为是突然之间换人,所以陈安歌一直等着他们的节目演完。
机会的确是留给有准备的人,边琳琳虽然一直是替补,甚至自从《孔子》开演之后,她就没上过舞台,但是当她第一次亮相,却引得满堂喝彩。
采薇玉人舞获得圆满演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