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宫和中宫处明面上撕破脸的笑话,如今,怕是整个东京城都知晓。”
“四毛!”
“秋儿,你我夫妻,有什么话是不能说。”
李家,屋内
难得一家子在一处,边逗弄着怀中已是长高不少的爱女边不忘和自个娘子调笑的李四毛满面皆是舒坦,看在柳秋眼中,属实也是窝火的紧,倒是原本还在李四毛怀中的小丫头显然已是察觉到阿娘的愠怒,一把就揪住柳秋衣袖的架势恨不能是将吃奶的力气都使出来,饶是柳秋心事重重也不由得是笑出声,“你这丫头,倒是真会给你这亲爹找补。”
没好气给了亲生女儿额头一记,看着瘪着嘴明显是要哭不哭的亲生女儿,柳秋也是叹口气,到底是默默从李四毛手中把女儿给抱过来,方才还在李四毛怀里乖乖的小丫头似是不满哼出声,眼巴巴看向李四毛的眼神却是一眼就看得出渴盼。
血缘就这般奇妙,明明她这个阿娘和她这丫头在一处的时光更多,小丫却是对四毛这个当爹的最是依赖。只要四毛在家,她就恨不能时时刻刻眼珠子都粘着亲爹。
都说女肖似父,四毛幼时便也爱黏人,虽是亲爹早逝,可对李二毛这个兄长,却也是恨不能时时刻刻都跟在后头。
兄弟情深,在李家兄弟身上,再合适不过。
虽说她不愿意承认,可当日若非顾念着四毛的心思,她也不会在白矾楼处待这许久,无论她心里承认与否,对这个家,她还是在意的。
“秋儿?秋儿!”
“白矾楼那处,我也离开许久了,掌柜的有心,给我一家子安排了住处,阿娘已经在那处等着,不若你与我今日,一道去瞧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