秉南冬往后退了一步,范知易感觉自己读出了他的嫌弃,甚至对方说不定还觉得范知易有病。
僵持了一两秒后,秉南冬深呼吸了一口气:“我看得见。”
“啊?”范知易:嗯嗯嗯?你看得见那你天天蒙个白布干啥?
“我可以用神识勉强判断出面前有些什么,具体在哪个位置。”秉南冬解释道。
范知易懂了,这功能就跟有些恐怖3D游戏中黑夜里用来扫描探路的仪器差不多嘛,那你咋不早说呢
?范知易瞬间觉得自己好臊皮,一时的勇敢换来了一辈子的内向,他才是真的要自闭了。
“这样啊,那挺好的,哈哈哈哈……”范知易战术性干笑,“那你记得吃,为师还有事,先走一步。”
范知易十分贴心地合上了门,后面送饭的事还是让岑君来吧,他最近都不想再看见秉南冬。
尴尬,实在是尴尬,范知易晚上睡觉前都还会想起这事,他觉得自己自从遇到秉南冬后就像个智障,莫非是八字相克?
这天范知易正在房间里继续偷偷躲着按照他找来的书练习各种法术,一道眼熟的金光直接从天而降,还是掌门的字迹,就是问问最近和秉南冬相处得如何。
相处的不甚如意,麻烦早日将这烫手山芋接走。
范知易批复:“还好。”
结果他一出门,就见岑君领了个姑娘回来,瞬间来了兴趣。
那姑娘没有立刻进来而是站在大门外,倒是岑君先跑过来冲着范知易行了一礼:“师尊师尊,这位是我的师姐,来看大师兄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