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扮男装的考生没空管周立寒的目光,埋头忙着收整军械。
周立寒也不知道对方啥来头,反正先当不知道就是了,遂迅速帮她修好车。装这简易的载械军车,凭她跟秦老匠学的皮毛还是够用的。
修好时,这考生也整好了军械,憋红了脸试图一整捆地拉上车。其实她右脚方才有些扭伤,手肘也破了皮甚至也略伤筋骨。
周立寒看得无奈,费了些力气帮她扛进去。
“公子莫急,你这是第二轮最后一项了吧?我瞧这山头也才上了五六人,你不会垫底的。横竖只要到达就算通过。这只是个考试,千万别为了考试就把自个儿伤大了,好日子还在后头呢。”
女考生先是脸色一白,随即咬了咬唇只能接受现实。
“谢了。”她神色阴沉地盯了周立寒几眼,“敢问监考官大人尊姓大名?”
周立寒哎哎摆手:“公子这可不兴问啊,您别告诉我您是谁,我也不能说我是谁。”
纠结了下,她终还是低声提醒道:“那个....您今后出门,最好还是弄个喉结更保险。”
女考生顿时瞳孔地震。
“你、你你你——”
周立寒才不等她你完,麻溜地翻身上马跑远。
女考生虽然被她精神冲击了一番,但总不能跑过去跟她对质,只得先赶紧人工拉车上山头。
眼见人上去了,周立寒才又溜过来。那匹马还躺在地上奄奄一息。
“卧槽,还真有人搞恶心的小动作啊。”她割了马屁股上鞭痕比较浅、比较新的几个地方,顿时身上发冷。
这匹马同她四年前死了的那匹马一样,都被人偷偷扎了毒针,还是会溶在马体内的。
也就是说,这个女考生是被同一场考试的人加害了。
可能是针对她特地下的手,也可能是就近摇一个倒霉蛋下手——毕竟这女考生如果没出这档子事,应当可以抢在前五名内将器械御上山头。前五名可以进第三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