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羽然梗着脖子应下,“好!”
钟时宜面露微笑。
文羽然啊文羽然,誓言这种东西不能随便发,下套子的话也不能随便接啊。
倘若真应验了,承诺的代价就要一一兑现呢。
不过撇开这一层不说,珠宝的事,还是得尽快收回来。
先礼后兵,礼这方面她已经做了,接下来就要动手了。
钟时宜绕着屋子走了一圈,没找到心仪的动手家伙。
想想还是棒球棍好用,她又折返回书房。
趁着这个空档,钟大举这才龇牙咧嘴的走进卧室,反锁上卧室门,“老婆,钟时宜那小兔崽子打我!”
文羽然一愣,没反应过来。
钟大举撩起衣服,原本以为身上起码青青红红一片,却看到除了自己白花花的肉,半点伤痕都没有。
“怎么会呢!”别说文羽然,就是当事人钟大举都没反应过来。
身上传来的疼痛是实打实的,可不见半点痕迹,这种事,可能吗?
文羽然瞧着钟大举的模样不像作假,她眼皮跳了跳。
钟时宜真有这么邪乎不成?
不过眼下不是想这个的时候,钟时宜都敢对她亲生父亲动手,下一步估计也能招呼她。
那套珠宝是绝对不可能交出去的,前段时间她刚拿去鉴定机构估值,都上亿了,无论如何也不能痛失这笔财富!
文羽然心里杂念丛生,可始终拿不出具体的应对办法。
另一边,钟时宜已经拿了棒球棍回来。
外面的动静惊扰到根本没有睡着的钟萱儿,她给母亲发消息未回,打电话未接。
她心里已经有不好的预感,不过她只能竖起耳朵听着外面的动静,根本不敢迈出房门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