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时宜回到钟大举卧室门口,见门已经反锁,她冷笑了声,后退好几步,借力冲上去抬脚往门上一踹。
整扇门朝着卧室里面倒下,掀起阵阵灰尘。
钟大举和文羽然瞅着这一幕,犹如两只抱团取暖的仓鼠瑟缩着退到离钟时宜最远的墙角。
“老公!”文羽然声音有些许尖锐。
钟大举心肝儿也颤了颤,他看着缓缓走到屋里的女生,像是从未了解过这个女儿般,一股前所未有的恐慌席卷心头。
“钟时宜,你……你这是犯法的知道吗!”
钟时宜手握棒球棍,似笑非笑,“那你报警啊,正好让大家看看你窃取前妻财产虐待前妻女儿的嘴脸。”
钟大举顿时偃旗息鼓。
他自然不想让旁人知道,他钟大举是靠着前妻的财产发家的,不仅如此,还夺取了前妻留给亲生女儿的巨额财富。
文羽然审时度势,自知如今情形对她不利,果断的选择息事宁人。
她挡在钟大举面前,朝着钟时宜走去,眼眶通红,“时宜,当年的事我希望你听我一句解释……”
“先拿出来!”钟时宜抬了抬手上的棒球棍,离文羽然下巴只有不到五公分的距离。
文羽然准备好的说辞落回肚子,她只能悻悻打开衣柜里的保险箱,从里面取出那套翡翠珠宝,恋恋不舍地递到钟时宜手上。
钟时宜打开珠宝盒子,只看了眼,就知道确实是原身母亲的那套。
她收回棒球棍,视线也移向钟大举,“最最贵重的珠宝我收回来了,现在,你们收拾收拾自己的衣物,离开我家吧!”
这话一出,钟大举和文羽然都愣住了。
文羽然更是脸都有些气变形了,“你……你什么意思?”
钟时宜按了按太阳穴,“啊,抱歉,我又说错话了,应该是,请你们滚出我家!”
“这栋别墅,你们住了这么多年,不会不知道是属于我母亲的婚前财产吧,她的遗嘱也清楚说了,别墅是留给我的。”
“对了,我看过这些年的租住行情,你们住了十五年,按照租住价格,平均算下来房租每年三十万,你们得支付我四百五十万的房租。”
钟大举气得不行,“四百五十万,你怎么不去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