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妃子死后,这里便空了下来,但因为她太过于受宠,所以这里会定期派人来打扫。”
南初筝与南辰桡平视,刚想说什么,鼻翼间又是那股醇香的酒味。
她抬起手指,轻轻的掀开家主脸上的沉重面具,那股酒味便更明显,
“家主,这是喝了多少?”
南辰桡微微偏头,双眸黑的发亮,执拗的看着南初筝,
“一些,不多。”
“陪陛下喝的。”
世人都知道阎罗司权重,阎罗司司主独揽大权,行事狠辣,崇尚重典酷刑。
但很少有人会知道,南辰桡是白景帝的外甥。
并且是一个相当受宠的外甥。
这事儿只怕除了太后之外,很多人都不知道。
所以南辰桡去寻白景帝,白景帝一时兴致来了,拉着南辰桡喝几壶,那也是常有的事。
只是今日,似乎喝的有点多。
南初筝抬手,摸了摸南辰桡的脸颊,他冷白的皮肤上有些发烫,脸上还带着一层淡淡的薄红。
“醉了?”
她关切的询问,双膝在南辰桡的腰侧,
“筝儿扶你去休息,可好?”
南辰桡没有说话,他的双撑在案桌上,只是看着南初筝,缓慢的闭上,又很快的睁开。
看样子是真的醉了。
“难受吗?”
南初筝推了推南辰桡,虽然他步履稳健,思路清晰。
寻常人根本看不出来他的状态。
但南初筝了解他,一些不用言说,也说不出的小细节,都在说明南辰桡不仅醉了。
还醉的很厉害。
“嗯。”
南辰桡低下头,将额头贴在南初筝的额上,他闭上眼睛,双手放在南初筝的腰上。
他答应了南初筝去休息,却又不动。
这时候,南初筝也不敢催他,只能任由酒疯子抱着她,一动不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