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筝儿。”
轻风吹入殿内,轻纱帐幔撩动着,南辰桡的嗓音异常清冷。
他的声音里带着一抹可怜。
南初筝的脸陡然红了,她抬起眸,看着南辰桡卷长的眼睫。
在一个已经死了多年的宫妃的寝殿中。
醉了的人要胡闹,也得有个限度。
南辰桡的头一侧,鼻尖摩擦着她的鼻尖,与她气息交缠......
南初筝上辈子怎么没发现,南辰桡居然是这样一个人?
他高岭之花,矜贵斯文,不问尘世,不近人情的形象,每每都能在这些时候,崩塌的稀碎。
南初筝恨不得拿一根针,将这个醉鬼的嘴缝起来。
南辰桡得不到自己想要的。
他开始不满了。
这也不行,那也不行,总得让他如愿一样吧?
如果筝儿不同意,他就自己动手取。
她不会生气的,她总是会原谅他的得寸进尺。
从楚家回来之后,筝儿变得温顺了许多。
南辰桡的额头,依旧抵着筝儿的额头,他的一只大手,压在她的后脑上。
他癫的厉害,闭着眼睛,嗓音嘶哑的说着下流至极的话。
好像是在诱哄,又好像是在胁迫。
南初筝的脸红的就宛若天边的晚霞。
明明她与南辰桡的衣衫都是完好的。
两人甚至连亲吻都没有。
南初筝宛若坠入无尽的深渊里,几次拼命的想躲,都躲不开。
她的手指捏着南辰桡肩头的衣裳,葱白的指尖扣着他肩上的绣纹。
坠魔吧,她的眼中除了这个男人那张俊美的脸。
什么都看不见。
耳边除了心跳的声音,她什么都听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