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
南肆渊眸光越来越深,周身威压逼人。
卿野表示真的累了。
同样一个问题,他特么的到底还要解释几遍啊?!能不能所有想吃瓜的人全部搬个小板凳,他一次性说清楚可以吗?!
然卿野纵使心中不耐,也不敢当着这南肆渊的面前表现出不耐。
别问,问就是惜命谢谢。
卿野强压着情绪斟酌着言辞,又是好一番解释。
可是,谁能告诉他,为什么,四周的温度好像更低了?
南肆渊瞳孔染上一分暗红,同那眼尾下的一抹红痣交相呼应竟显出一种妖异的美感。
“丑。”南肆渊冷声道,眉眼中满是寒霜。
“?”
卿野听到这个陌生的字眼,脑袋上飘过一堆问号,脸蛋子皱皱巴巴的。
还未及卿野反应,南肆渊便覆手于那牙印之上,浓黑的雾气便从掌心中溢出。
“卧槽!”
密密麻麻的刺痛如针浸透皮肉一般,卿野瞪大了眼睛,本能的就要挣扎着往后逃。
可南肆渊却用另一只手将卿野紧紧按在怀里。
卿野疼得冷汗涔涔,咬紧牙关挤出声,虚张声势的怒斥道:“南肆渊!”
可南肆渊却置若罔闻,眸子愈发赤红,一心只想清除掉那碍眼的丑陋牙印。
卿野痛呼出声,墨眼中已经泛起了些水光。
南肆渊一顿,那黑雾便全盘旋于肌肤之上。
卿野在这空隙间喘了口气,灵光乍现,长眉微蹙,一双秀丽墨眼波光盈盈委屈极了。
“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