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都怪我,当年忙着生意,忙着和那些族人斗来斗去,将老四交给了奶娘带,结果被奶娘的儿子给生生带坏了秉性。”
老太太说着自责的话,接过信看了看,眉头更是紧锁。
“老四断然不会如此糊涂,这定然是有人在背后捣鬼。”老太太的眼神变得凌厉起来:“秦家看来是遇到硬茬子了。”
“老太太让秦荽过来,可是怀疑是她做的?”老嬷嬷迟疑着问。
“嗯,是有些怀疑她,也想看一看这个大家口中都不一样的丫头究竟是什么人?不过.”
老太太站起身往屏风后走去,她要去更衣,老嬷嬷立刻跟上伺候。
“不过,我发现她虽然聪慧,性子也倔强,不过,还是少了些城府心机,这件事要么是背后有人指使她,或者替她出主意,要么就是与她无关。”
“不是她?”老嬷嬷一边帮老太太换上一身锦袍,道:“不过想来也是,毕竟才及笄,有点聪明正常,可若说心机胆量,怕是有限得很。”
“希望不是咱们两个老家伙看走了眼。等午宴过后,将老大几兄弟喊来,我倒是要看清楚,究竟是谁要动我秦家?”
换好了衣裳,老嬷嬷又喊了梳头的妇人进来给老太太梳头,老太太将秦芍送的香珠戴在了手腕上。
秦大太太前来请老太太去宴席厅,又是一阵恭维。
“你派个人过来请就是,还亲自跑一趟做什么?”对于这个长房儿媳,老太太还是很喜欢的。
“儿媳妇可不放心旁人,这不亲自走一趟啊,做事也不踏实。”
大太太亲自搀扶老太太往外走,见老太太手上的香珠,便说道:“四弟家的芍丫头倒是个孝顺的,送的东西也得了老太太的青睐,倒是比这些一直养在老太太眼皮子底下的更懂老太太的心思呢。”
“你也莫要吃这闲醋,我戴这东西自有道理。”老太太不愿意跟大儿媳虚与委蛇,便直接点破她的心思,又给了她一个定心丸:你的儿女终究是不同的。
“老四那群儿女上门,你说这是谁干的?”不等大太太高兴,老太太又问了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