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子江对于秦荽的淡定有些佩服,又有些羡慕萧辰煜福气。
但此时不是想这些的时候,于是,姚子江正色道:“昨儿晚上有人来找萧兄,萧兄便领着萧琏走了。我的小厮刚好出去倒水,看见了便追问了一句,萧兄只留下一句话便走了。”
秦荽问:“什么话?”
“他有事出去一下,若是今儿他还未回来,便替他请假。”
“据我所知,你们学院不可随意出入,要是没有假条,他如何能出去?”秦荽知晓他之前因为拿假条被先生为难的事,所以才有此疑问。
“本来是如此,只是.凡事都有例外。”姚子江说话有些啰嗦,其实秦荽非常不喜欢,但毕竟是外人,秦荽也不好不给面子,何况,人家是为了萧辰煜的事儿而来。
“有些人,就凭着姓氏,那就是通行证,所以,他是不需要请假条的,他要带人出去,自然也不需要请假条。”姚子江并非正直到看不上这些勋贵和世家,相反,他也很想自己也能如此。
所以,这样的话出口,反而有些酸溜溜的。
秦荽一边听他说话,一边在脑子里给眼前的姚子江定性。
此人可结交,但不可深交。
姚子江见他吊胃口的行为在萧二太太面前完全不起作用,心里有些赧然,便干脆的说::“我今天中午见萧兄还未回来,便去门房打听了一下,这才知晓,萧兄是跟着杜梓仁走的。”
秦荽的眉头终于控制不住地猛跳了几下。
杜梓仁?
秦荽垂眸掩去眼底的情绪,将眼里的恨意掩去后,这才抬起眼眸疑惑地问姚子江:“这位杜梓仁是何人?怎么能在学院如同自己家一般自在随意?”
姚子江刚才还以为自己从萧二太太的眼里看见了恨意,可如今见她的美目中只有浓浓地疑惑,私以为自己看错了而已。
于是,姚子江便将杜家的背景说了一遍,如今的杜家真正是如日中天,权势直逼皇家,就连九王府也得靠边了。
当然,大家心知肚明,九王府如今式微,一是老王爷不管事,二是王府子嗣凋零,如今只有个女人管家,大家给垚香郡主几分薄面,也是看在九王爷面上,等到九王爷驾鹤西去,到时候垚香郡主怕是很难撑起王府了。
姚子江该说的说了,便告辞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