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他走了,青古才疑惑道:“他特意跑来说二爷的事,感觉好奇怪。”
男人夜不归宿是常事,大半是去了勾栏院花天酒地,若是萧辰煜真的去了那样的地方,他跑来家里说了这事,岂不是要搞得人家家中不睦?
这话青古没有说,可她的想法秦荽明白。
因着要培养青古,所以,秦荽便细细解释了:“他来了家中说二爷夜不归宿,反而证明了他知晓二爷不会有事,更不会乱来。”
“至于,他究竟为了什么,我也无从得知,但有一点可以坑定,他在对我们释放善意!”
青古更是疑惑:“我们有什么值得他释放善意的地方?”
萧家有银子不假,可到底没有底蕴,没有盘根错节的关系,就算得了个牌匾,其实也最多算得上活招牌,京城太后皇上写的牌匾并不少。
而秦荽和垚香郡主曾有一面之缘,除了过年的那次送礼回礼,此后便再无来往,大概,秦荽故意营造的萧家同垚香郡主相熟的假象就快要被戳穿了。
而看姚子江的穿着佩饰,家中该是不缺银子,所以,他图什么?
秦荽也不晓得,却没有心思深究这个。
她对青古道:“去看看奇叔在不在?”
“是!”青古见秦荽刚才的淡定已经没了,反而沉着脸皱眉苦思,便加快了脚步朝外走。
很快,青古回来,只是身后跟着的并非是奇叔,而是孙冀飞。
孙冀飞是奇叔年轻时在外结识的好友,后来投奔奇叔,便一路跟着奇叔从郸城来了京城。
他是个没有什么存在感的人,秦荽知道他,却很少想起他来,所以在看见他时,稍微的愣了愣,这才想起来人是谁。
“太太,奇叔不在,有什么事吩咐我也是一样的!”孙冀飞长相一般,声音也并无多少特色,加上沉默的性格,所以才让人忽略他的存在。
秦荽在心里盘算了一下,还是说道:“二爷昨儿晚上跟着杜家的二公子杜梓仁出去,到如今还未回国子监,我想你去打听一下他现在回去了没有?如果没有回,看看能否查到昨儿晚上他们去了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