耶律齐没有想到的是。
自己分明已经答应了阿史那父子的请求,他们居然还敢对自己的妹妹下手。
“你们把刚才的话再说一遍!”
耶律齐双目赤红,牙齿咬的咯咯作响。
那名狱卒被吓了一跳。
整个人身子发抖:
“大将军这跟我没有什么关系呀,这都是阿什拉夫子做出来的事情。”
“更何况您现在身陷囹圄,就算知道这些事情又能怎么样?”
“我还听说不日之后,阿什那王子要迎娶您的妹妹。”
“您现在都这样了,您妹妹找了一个合适的夫家差不多也就行了。”
“那阿什那虽然办事卑劣,但是到底出身高贵。您就算不为自己着想,也要为你的妹妹着想。”
“…我。”
耶律齐赤红的双目。那个眼神恨不得把面前的狱卒给吞掉。
“你放我出去,我要亲自见阿什那!”
“大将军,您别逼我了,你现在是接下球,就算我有胆子放您出去。你可能踏不出这个楼门就被外面的刀扶手给劈成两截儿了。你还是安安生生在这里待着吧。”
“看在您必有我大辽数年的份上。我可以在您临死之前给你送上一顿断头饭。这也算是我对您的情意了。”
狱卒说这些话的时候,整个身子都是抖的,他对于面前的这个大将军心中除了敬意之外更多的是害怕,因为毕竟谁都知道耶律齐治军森严。他手底下的那个就是常常因为犯一点小错误就会打的皮开肉绽。
郑玉祖有幸在耶律旗的军队里待过2日。对于大将军的雷霆手段也是有领教过的。
“那你告诉阿什那父子就说我要见他。否则别逼我把当日之事说出去。”
耶律齐说这些话的时候整个人身子都是抖的,他恨不?得立马冲出这破烂牢房,将那两个狗贼斩于马下,只是这一切都是奢望罢了。
“您这又是何必呢?”
狱卒摇摇头,心中不免对于这个曾经的大将军心中充满了同情。
同情归同情,不过这些话是一定要带到的,就当是他对这个快要死的人的可怜。
与此同时,阿什那父子正在自己的营帐中通宵达旦的畅饮。
这次虽然说兵败了,但是好在大王并没有责怪他们。
这也多亏他们有先见之明。
早早的就利用耶律奇的软肋将他给控制住,并让他一个人承担了所有的罪责。
“父亲,你说那耶律齐在劳务中不会把我们的事情都说出去吧?”
阿史那·拓跋烈毕竟年岁尚小。对于这件事还是有些忧心。
再加上他刚刚欺负了耶律奇的妹妹。心中虽然畅快,但是还是忍不住有后顾之忧。
“怕什么?就算他说出去又有谁会信?大王那边已经被我们控制住了。再加上大王现在正在气头上,就算这小子有能力从大雨之中出去。也见不到大王的面儿,就算见到了大王的面儿,你觉得我们大王会相信一个阶下囚吗?”
阿史那·达延将杯中的酒一饮而尽。眼神之中毫不掩饰锋芒。
“你尽管做你的,出了事父王给你负责。”
“至于那个女人,平日里哄两句就得了,万一蹬鼻子上脸就直接把他拉入军营里面冲入军妓。”
“这些女人都要面子的很。你但凡甜言蜜语哄她两句,估计他也就接受了。”
“…我听军中的人说,你要将他纳入后室。父王劝你一句。玩玩就好了,至于娶回家门,她可是万万不配的。”
“且不说这女子是耶律奇的妹妹,就算抛开一切不论,她一个汉人血统的女子身份上不明朗。”
“我们的大王平日里最忌讳这些,若是让大王知道了你我父子都得喝上一壶。”
“父亲教训的是。”
阿史那·拓跋烈眸中闪过精光。
一个汉人女子罢了,玩玩而已。
就算再怎么倾国倾城,也比不上他们父子在辽国的地位。
就在这个时候,外面的士兵通禀一声。
有两人掀开门帘子走了进来。
这两人撞到一起便是一愣。
“有什么事情赶紧说,没看我们正忙着呢嘛。”
阿史那·拓跋烈不耐烦的挥了挥手。怎么老是有人在他们喝酒的时候过来传话?
“回禀王子,耶律雅莉吵着要见您!”
“说是如果见不到就闹着要上吊自杀呢。”
其中一个很有颜色,眼见耶律奇父子不耐烦,赶紧跪下回禀道。
“一个女人罢了死就死。”
阿史那·拓跋烈刚才受到了父亲的教育,现在更是对这女人不耐烦。轻描淡写的挥了挥手,眼看那人就要退下去。
阿史那·达延却把人拦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