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现在的阶段不适宜死人,那大王虽然对耶律奇不耐烦,可终究还有惜才之情若是让他知道,耶律奇的妹妹死在了你我二人手上。免不了一番责罚。”
阿史那·达延语重心长:“不如你就此去看看吧,将那女人劝下来,看看他到底有什么话要说。我估计也是为他哥哥求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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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
阿史那·拓跋烈心不甘情不愿,但是考虑到自己的地位。还是妥协了。
“走。”
阿史那·拓跋烈走之后,阿史那·达延对着呢剩下的另一个狱卒道:
“…你呢你有什么话要说?”
“是不是?耶律琪那边又闹什么幺蛾子?”
这名狱卒正是方才在监狱之中看守耶律齐的那个。
听到阿史那·达延的话,立刻弯下腰来苦笑:“什么都瞒不过您,方才耶律齐将军在狱中让小的给您传一句话。”
“他说什么?”
阿史那·达延听到这番话后脸上不悦。
区区一个阶下囚居然还敢这么厉害。
“耶律奇将军说,若是您不见他就将当天之事说出来。”
“什么!”
阿史那·达延顿时从周二前站起来。脸上的表情阴沉的可怕。
“好好好,他居然敢威胁本王!”
阿史那·达延气极反笑,恨不得立马杀了耶律奇。
所以说他不怕耶律奇将这件事说出来,但是现在可是非常时期。一点点风吹草动就能引起大王的警觉。
勃尔可汗原本就防着他们阿什那家族。如今若是得知这消息,就算不会当面惩罚他们。也会在耶律奇死后随便找个由头将他们家族一举端下。
“他怎么不立刻就死!”
阿史那·达延咬牙切齿的说完这句。
狱卒听完这番话之后,将头埋的更低了他不知道两个人之间发生了什么事。
但是凭借着敏锐的感官,他知道这件事一定非同寻常,否则阿史那也不会暴躁成这样。
“今天的事情切不可传出去,若是让我知道外面有一点风吹草动。我就把你的脑袋拧下来当酒壶。”
阿史那·达延威胁道。
“是。”
……
话分两头,各表一枝。
阿史那·拓跋烈自从离了军帐之中,便顺着记忆的方向来到了耶律雅莉的大帐中。
刚撩开门帘,就被一道身影扑倒了。
“畜生,畜生,你们这群畜生,你们要对我哥哥做什么?”
耶律雅莉已经哭了一天了。
在得知自己哥哥的罪责确实不能被赦免之后,整个人已经陷入了崩溃的状态。
“我哥哥分明没有罪,是你们陷害他。”
耶律雅莉又踢又打,可是这些攻击在彪悍的阿史那·拓跋烈眼中根本不算什么。
“…谁说的你哥哥没有罪。”
“一个个可是在边关长坑死了我们将近十万的人马!已经成为了板上钉钉的事实。”
阿史那·拓跋烈不耐烦的说。
“…大王大王没有连坐就已经够给你们耶律齐加面子了,如果不然你以为你能活到现在吗?”
阿史那·拓跋烈冷哼一声。将人从自己怀里一把扯出来,重重摔在地上。
耶律雅莉毕竟是女子,这一摔,我觉得五脏六腑都错位了。
“…我不信。我要见大王!”
耶律雅莉哭成了泪人。
“…你还是歇了这条心思吧,大王现在正烦你们耶律一家,是不会见你的。”
“识相的乖乖在这里等着出嫁,否则别怪我心狠手辣了。”
阿史那·拓跋烈淫邪的目光在耶律雅莉身上上下扫视,那模样恨不得把耶律雅莉的衣服给扒光了。
耶律雅莉心中又气又怒,可是面前之人不管是身家还是力量都远超于自己。
要想救出哥哥,恐怕来硬的不行。
思及至此,耶律雅莉放低了身段儿,他慢慢的爬过去抱住了阿史那·拓跋烈的脚。
脸上留下一行清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