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飞羽和梁晨携手而来。
白飞羽走在前面,将梁晨护在身后。
“母亲不要劳碌了。”白飞羽笑道,恭恭敬敬,温文儒雅。
陈芸芸放下手中的药材,看着小夫妻你侬我侬,眼里满是笑意:“早上趁着天色好,上山采了些药材。整理整理,晒干好入药。”
“母亲,采药过于劳累了,那山路一下雨便湿滑难行,以后就不要上山采药了吧。”白飞羽的眸子里带着笑意。他敬重陈芸芸,如同自己的母亲。
陈芸芸听了这话,瞥了一眼他身后的梁晨。知女莫若母,瞬间她便猜到二人来所谓何事。
“怎么,梁晨跟你讲这药苦的很,不想喝了?”她责问自己的女儿,丝毫不留情面。
梁晨急得直跺脚,娇嗔道:“哪有,娘,我可没说。”
在母亲面前,哪怕成婚了,她也还是那个爱撒娇的小女孩。
白飞羽见状,不由得笑了起来,“母亲,她什么都没说,是我隔得很远都能闻到这药的苦味儿。梁晨身体一直无恙,我觉得,不用吃这些药的。是药三分毒,吃多了对身体不好。孩子这件事,就随缘吧。”
白飞羽笑的爽朗,似乎并不把这件事看得很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