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知道,陈芸芸是位严母,她只有梁晨一个独女,自然事事都尽心。
又考虑到白家的特殊情况,便着急的从家中赶来,替梁晨调理身体,只愿能早日看到孙辈。
可有些事情,强求不得。
陈芸芸听了白飞羽这话,并未在意,她深知他宠梁晨。诺大的白府,没有婆婆公公,只由着梁晨一人做主。
常常睡到白飞羽下朝再起,她就是要天上的星星,他都会想办法替她弄来。
自己的女儿能得此好丈夫,那是极其幸运的事情。
可陈芸芸也明白,既然都这般幸运了,就该尽到为人妻子的责任。
“梁晨,你也不想喝这个药吗?”陈芸芸眉头微皱,虽没有不悦,却带着些许压迫感。
梁晨知道她母亲的脾气,摇摇头。她是想喝的,是白飞羽不让。
“母亲,是我不让她喝的。我那日摔下马,厉王妃诊断过的,我的身体出了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