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飞雪的话一说出口,整个清逸店,陷入死一样的沉寂。 竟然说勤王与阉人何异?这花飞雪,还真是胆大包天。 他在皇宫,再权势遮天,在绝对的军权与武力面前,也算不上什么。 他竟敢这样狂! 就不怕,少典岳溪要了他的贱命吗? 华年听着花飞雪的话,当时就生气了。 他竟然敢藐视少典岳溪。 说她可以,诋毁少典岳溪不行! “这是我们自己的选择,与你何干?你一个下贱的奴才,做了阉人是你的命,也敢跟勤王相提并论,是不想活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