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萧恒气呼呼走了,江雅月心道他定是还没见过杨月兰的花容月貌,温柔似水,否则定是要乐掉大牙。
自己如此贤惠,萧恒居然还耍脸子,难道自己要像大夫人一样哭得一塌糊涂,他才满意?
可世人的标准便是如此,夫人要强颜欢笑为夫君纳妾,缺一条便是不贤。
夜里,江雅月早早洗漱,锁上门,可翻来覆去睡不着,闭上眼,便看见一张铁板,周围空气炙热,让人喘不过气,水泼在上面,尖叫声响彻云霄,景王满脸大泡向他扑了过来。
江雅月大喊出声,猛地惊醒,捂着脚缩成一团。
知秋服侍她服了碗安神汤,才渐渐平静,刚要躺下,便听外屋有响动,萧恒径直走进来,撵人,关门,上锁,脱衣服,上床一气呵成。
江雅月歪着脑袋,还没反应过来,灯被熄灭,内室一片漆黑。
她不由惊呼,却被萧恒封住唇瓣,按在身下。
江雅月来回躲着,冷峻的声音响在耳侧,“你不愿意,当日为何嫁我?只是不想去谢家做妾!”
衣襟被撕开了,吻密密麻麻落下,粗鲁蛮横,江雅月吃疼,但越躲萧恒越霸道。
反倒是从善如流搂住他的脖子,他的动作方才变得轻柔起来,双手四处游弋,呼吸越来越重。
这可不行!
萧恒说得是事实。
任谁都知道不愿做妾是人之常情。但理所当然,便少了情分。
江雅月手抚上萧恒的后背,指尖画着圈,“夫君,月宝年岁小。你同白姑娘迟迟不成亲,不就是白姑娘说年岁小,生孩子危险吗?你怎么不心疼月宝。”
软软糯糯,哼哼唧唧,带着娇喘,萧恒的动作更猖狂起来,肆意吻着,“当日问过你,你说你愿意,愿意便不能反悔了。会轻些!”
江雅月心里暗骂萧恒,但也挑不出错,夫妻之间,本就如此。没了情分,便不会有特殊待遇。
“我换得亲,我怎么会反悔!”江雅月将萧恒搂得更紧些,脑袋抵在他胸前,一副不小心说漏嘴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