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什么？”萧恒果真停了下来。

江雅月搂着萧恒越发紧了些，缓了半天，见萧恒直起身，忙按住他，“夫君，你别生气。当日姐姐喂我喝燕窝羹时，我就知道有古怪，想到她和谢大人通信许久了，想来是……我便顺水推舟。”

萧恒翻身坐起，江雅月连忙贴了过去，“夫君，别走呀！月宝，知道错了。给杨小姐倒地方。”

萧恒没言语，搂紧她温存了好一会儿，虽也是亲亲抱抱，却没有进一步的动作，待平复一段时间，“你怕黑，我将灯点亮。”

“夫君在，便不怕了。”搂着萧恒不让动，生怕萧恒借机走了，萧恒心里受用，蹭着江雅月的额头慢慢平复。

“夫君，月宝年岁小，跟你，是不太合适了些。当日，月宝应该离开，让你另寻佳人，但月宝有私心，不想走。杨小姐出身高贵，又是嫡女，样样比月宝好。月宝，愿意和离……”听起来委屈巴巴。

萧恒扬起唇角，“真心话？”语带讥讽，揽过江雅月按在怀里。

江雅月手指抚着萧恒的胸膛画圈圈，“省着你觉得杨小姐委屈。”

萧恒轻笑出声，揽着江雅月躺下，盖好被子，“你见过我？”

江雅月顿了下，下聘过礼，萧恒都未去过江家，这个不好编了。

萧恒调笑道：“你不是没出过门？在哪儿见过我？耍我！编不圆，有你感受得！”咬了下江雅月的后颈以示威胁。

“就是成亲那天嘛！一眼就看中了！”按住萧恒游弋的手，江雅月药劲上来，困得很，但闭眼皆恐，她不想自己睡。

萧恒拎起她的耳朵，笑得讽刺，“我在外面听了许久，你开始便想留下来，装傻充愣，不说清楚，不准睡。”他深吸口气，“写信说盼我回来，我回来也未见你多热情。这是你第几次把我当傻子耍弄了？”

江雅月想到随意写得“盼夫归”，只能继续编下去，“妾有千言万语，但……万一被人瞧去，岂不闹笑话，只等夫君回来说。”

“好，现在说！”萧恒知她说不出。

江雅月耍赖，“夫君回来便去看白姑娘，妾身不想说了。”

萧恒酒半醒，心知江雅月就是在敷衍她，想起身离开，但江雅月已经拱进他怀里，推出去又抬不起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