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杀。你连你父皇都敢杀,还有谁不敢杀?你若连我都杀不死,就是个纯种的窝囊废。”
“果然!我早就说过,如他这般的断不可留!”
景昶双手握住剑,想要往更深处的心脏刺去,景御抓住剑柄,锋利的剑刃嵌进他的手掌,血从缝隙里顺着他的手腕,一滴接一滴往下滴。
分明已经用上了大部分的力,可刺进他胸口的剑却在一寸一寸被往外拔。
“你……”
砰——大门被踹开,一道黑影疾掠而来——
景昶循声望去的顷刻间,景御另一只手按住胸口,一下将剑拔出,用力按压住伤口后退一大步。等景昶回过神,那道黑影已经护在他身前。
“殿下。”孤狼如同一匹野狼般压着上半身蹲伏着,握着短刀警惕着四面动静,随时准备出手。
景御抽出孤狼腰间的剑,快速撕下一块布条将流血的手与剑柄绑在一起,低声道:“救陛下。”
“是。”
话音未落,孤狼已然冲向元景帝的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