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的人全围了上来,与孤狼缠斗在一起。
看着他被血浸染的胸口,景昶不禁发笑:“景御,就你现在这个样子,还妄想以少敌多,我劝你还是不要挣扎了。”
“兄长,你横竖要杀我,还是容我挣扎一下吧。”
“你自己找死,就怪不得我了!”
景昶眼露凶光,以迅雷之势朝他刺来。景御侧身躲过,反手抬剑挡住逼近至面门的剑刃,往后连退了两大步。
“你的人呢?我记得你手下不只这么点人,如今你怎的如此势单力薄?”景昶嘲讽着,说话间,又抬剑刺去。
景御没有接他的话,绕过粗壮的朱漆立柱到景昶身后,趁着景昶回身攻向他的片刻,快速用手肘钳住景昶的手腕,将他拿剑的手压在柱子上。
见他松开伤口,景昶轻蔑一笑,直接伸向他的伤口用力一抓——
胸口一阵剧痛,血从伤口涌出来,景御蹙眉,踹开景昶往后急退了好几步。
景御微弓着背,按住伤口的手浸润着温热湿黏的鲜红血液。